知什么时候入睡的,就连高烧说梦话她都不记得了,更不要说她喊了几次“刘毅”的名字。
阳光很强,丁修明不知道怎么睡了的,头有点儿疼,腰也有点儿酸,揉揉脸手指从发间穿过,现在他酒醒了,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就因为酒的冲动,就把自己并不年轻的身体暴露在如薄荷搬清凉的女孩面前。
他掀开被子下床,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明晃晃的刺痛丁修明的眼睛,他感觉有一种热血卡在喉咙,他想起昨天夜里。
自己舌头咬的生疼的牙齿和发抖的小身体,三两果然是自己心中的小女孩,纯洁美丽如薄荷一般,昨天夜里自己做了一件错误的正确,或者说正确的错误。
在这张白纸上画上自己的印记,我的傻姑娘我要给你更多,我要让你呼风唤雨,我可以,因为你是第一个属于我的女人,完全,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