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如转身,只见夜琛朝她走来,芸妈跟在其身后。
“没有,好喝的。”顾知如笑笑。
初冬的阳光照在女子艳丽的脸上,未施粉黛的鹅蛋脸温柔明媚,无论是否发自内心,都足以令人沉沦。
“知如。”夜凛然喃喃叫道。
他的声音低沉,周围的人都没有听清,只有离他最近芸妈愣了一下,神色一沉,转而又恢复原来的冷静。
“夜先生,您的工作还未完成,请回书房处理完公务再陪伴夫人。”
书房开着灯却紧紧拉着窗帘,加湿器的水雾近地面悄悄弥漫,昏黄的小灯只照亮一小半桌面,这一切不知道陪伴了他几个日日夜夜。
芸妈把他送上来便给他关上了门,书房剩了他一个人,一个人在安静的角落里总想起一些故事,夜凛然眼眶发红,唇也艳丽几分,他勾勾唇,猛然灌了一口美式咖啡,咖啡的苦直冲脑门,令他在浑浑噩噩的中拥有难得的几分清醒。
“怎么了,一个女人让你昏了头?”夜凛然逼问自己,目光落在身边的刀片上。
夜凛然深沉的眸子变得猩红,他何曾不知道自己的心动,倒是他要疼来遏制这份情感。
这份感情在侵蚀他的心,在要他的命。
红色的液体在病态的手腕溢出,滴在文件开出一朵血莲,在暗黑的环境中格外诡异。
夜凛然修长的手指落在伤口,粉红的指尖覆盖上一层红色,他舌尖略过手指,腥甜令他无比向往:“没有她的甜。”
夜凛然玩味的按压伤口,看着血液任意流淌在病白的胳膊,嘴角勾起笑意,此时的他脱下一直披在身上的外衣,没有在外的冷漠霸道,雷厉风行,像一个嗜血的野兽、病态的疯子。
此时顾知如还在厨房忙活做奶酥,原本这些事都不用她动手的,想吃什么说一声就行,但是她是带目的的,她要尽快得到夜凛然的好感,现在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是,之前的欲擒故纵也是。
她很少下厨,不过偶尔也会学学生活情趣,简单的点心她也能做出个三四样。
顾知如站在书房门前,张了张嘴又闭上,伸了伸手手还没碰到门又缩了回来。
“凛然……”
夜凛然冷眸撇向门口,透过百叶窗,女人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他无声穿上外套,见袖子能遮住手腕的伤,才打开门。
“有事?”
“我……我给你做了点心。”
顾知如只穿了睡袍,由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