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十八文钱呢!”
吃了亏,总得让人知道。
更重要的是,这也好先堵住刘家人的嘴。
刘辰星想好了对策,便原原本本将刘阿婆的算计说了出来,让刘百里顿时沉默了下来,一脸的尴尬和难为情。
刘辰星只当没看见,这才解释起布匹的来源,道:“我们在市里,遇上了我阿舅,我阿舅的字和大伯一样,都被赞有大家之风,卖了不少钱。于是给阿娘买了绢,给阿耶和阿兄买了细布,让他们做衣裳呢!”
随之又解释笔墨纸砚的来源,“我阿兄开蒙也有好几年了,我阿舅说阿兄是个读书的料,他很希望阿兄能读书,所以专门买了这套笔墨纸砚给阿兄。”
听完刘辰星的解释,刘百里怀疑的目光在父子女三人身上转了又转,才问道:“那柳小……”没说完,忽得咳嗽一声,改口问:“那柳大郎人呢?”
刘辰星理所当然道:“我阿舅在学馆读书,当然回学馆去了。”
刘百里被话一堵,噎了一下,才又问,“你大伯的墨宝卖的钱,才够买一只炙鹅和女人的……小物,怎么你阿舅就卖了这么多钱?”
刘辰星回答的更流畅了,“这还用问?肯定是我阿舅的字比大伯的字好!”
刘百里再次被一噎,又见委实问不出什么,而二兄父子又是避而不谈,任由刘辰星一个小人儿回他,想来二兄是不打算解惑,或者真是柳小郎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