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从官府出来,又在小镇上逛了一圈,街上依旧还是男多女少,偶有几位女子经过,不是年龄大,便是已经怀孕的妇女。
至于儿童,则少的可怜。
他们装作闲逛买东西的路人,向店家打听,他们说镇子里的年轻人都去大城市讨生活去了,孩子自然少,偶有留下的孩子,各家当个宝贝似的放在家里,生怕被人贩子拐走,让远在外地的儿女怪罪。
他们隐在小镇天桥下,从说书人的故事和路人的闲谈中试图找到些许线索。
可一无所获。
祝星眠怀疑的神色的逐渐淡去,“看来这座小镇确实没有问题。”
“师姐,大师兄,我们明天一早便离开这里吧。”
月榕虽也觉得掌柜的有几分古怪,但转念一想,或许人家当时说的就是外地的旅客呢,或者是夸张的手法。
想想他们给他们下毒都用的是,凡间最普通的蒙汗药,如果真的有妖邪作乱,怎么可能用这么低级的药对付他们?
掌柜的和春生虽然不是好人,但确确实实是普通的人类。
况且一个客栈怎么可能一年到头没几个客人?没有住宿,小镇的人也是要吃东西的呀。
按小镇居民懒散的程度,说不好他们都是在外面吃,反而很少在家开火做饭呢。
“行。”月榕点头赞同,“这座小镇我也呆腻了,已经迫不及待想去眠眠的家乡看看了。”
祝星眠闻言,眼神中透漏出一抹怀念之色,她轻声说,“一定不会让师姐失望。”
三人日暮时分回到客栈,月榕一想接下来的日子指定又要风餐露宿,她想想云阑的手艺,决定临行前要吃一顿大餐安慰安慰她的胃。
“掌柜的。”月榕一进门冲掌柜的招手,掌柜的看见月榕三人,吓的本能的瑟缩了下,然后磨磨唧唧的上前,问,“客官,有什么吩咐?”
他现在是恨不得离他们三人八丈远,再不见当初的热情。
月榕自认友好地冲他笑了笑,“别怕,你不害我们,我们也不会伤害你啊。”
掌柜的似乎想到什么,吓的头更低了。
他的声音甚至都在发抖,“客官,有什么需要?“
月榕摸摸脸,师兄昨晚到底对春生做什么了啊?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还是说,她长得吓人?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一道。”
月榕不挑食,酸甜苦辣,没有她不爱吃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