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想扩大经营。”
说到这里,徐旋目光殷切地望向杨安玄,道:“公子,淑兰院已经推出七首新曲了,只剩下两首存曲了,愚这次来,便想让公子再写几首。”
杨安玄笑道:“你放心,愚已经准备妥当了。”
起身到书案上拿出个信封,道:“这里面有八首新词,省着点用能支用一年了。至于曲子,便劳烦你自谱了。”
徐旋喜不自胜,有杨安玄的新词在,他的灵感肯定如泉喷涌,将来世人说到词曲大家,一定少不了他的名字。
看徐旋就要动手看新词,杨安玄道:“徐兄莫急,愚还有话说。”
徐旋恋恋不舍地把信封放在身旁,目光好不容易挪开,笑道:“公子但请吩咐。”
“徐兄可知道面馆?”
“愚在妓楼中听客人提起过,说面馆的阳春面香甜、辣油味开胃,还有包子馒头可口,每天还不多卖。愚这次来建康,就想着寻去尝上一尝。”徐旋笑道。
杨安玄微笑道:“这面馆是杨家族中生意,愚有意在京中也开上两家,你回去后替愚找好店铺,到时愚派人前去找你。”徐旋是老江湖,心中念头电转,脸上笑意不变,道:“公子放心,愚回去之后便办妥此事。公子随时派人来。”
杨安玄看了一眼徐旋,沉声道:“徐兄莫要起疑,些许钱财还不放在某的心上。愚在京中开面馆并非想监视淑兰院,而是另有用意。”
话语斩钉截铁,让人不容置疑。徐旋坐正身子,正色道:“是徐某小人之心,请公子吩咐。”
“从下月开始,从愚的分红中拿出两至三成来,周济那些寒门士子、落难贫苦,交结能人志士,就用淑兰院的名义。”杨安玄吩咐道:“这些钱只需记账,半年告知愚一次即可。”
徐旋虽然不明白杨安玄的用意,但用百两黄金用来资助贫苦、结交能人,肯定是在做大事。
心中念头升腾,看向杨安玄年轻的脸宠,或许目光不该仅放在妓楼的一亩三分地上,若能追随着公子的步伐,将来也能建功立业,成为朝庭官员。
想到这里,徐旋慨然道:“请公子放心,徐某知道。”
正事说完,杨安玄笑着问道:“胡原跟着苗兰去了京口,可曾赢得美人心?”
徐旋苦笑地摇头道:“苗兰对胡公子只有感激之心,并无男女之情。愚私下劝过胡公子,胡公子称情根深种,情难自己。”
杨安玄想了想道:“胡原一天到晚守在苗兰身边反让她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