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就撕成碎片扔进了纸篓。
“母亲?!”项望大为气愤,又不敢发怒。
“成天就知道练字练字,字练得再好有什么用?”赢贞却丝毫不顾及项望的感受,劈头盖脸地训斥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多读书,尤其要多读兵书,还要学习骑射,将来才能上战场博取战功,若没有战功你凭什么封王?”
项望赌气地说道:“孩儿不要封王,只想练字!”
“放肆!”赢贞闻言大怒,劈手扇了项望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顿时将项望扇愣了,长这么大,这还是赢贞第一次扇他耳光,望着赢贞发了会愣,项望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了,望着蔫头耷脑出门而去的项望,赢贞也是心里难受,有心想唤回来安慰几句,可终究是没声喊出口。
今天大朝议上的事情赢贞刚刚已经知道了,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赢贞此时的心情就是这样,原以为项庄为了迁都会做出妥协、册封项治为王,这样一来其余的世子也就有了循例分封的机会,项望也就有资格封王了。
可是项庄宁可搁置迁都之议也不愿意分封,却有些出乎赢贞的预料。
叔孙氏等一干暗中反对迁都的大臣也没有当殿力争,这更让赢贞感到怒不可遏,她原想通过这些大臣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结果却反而让这些大臣借助她和妙弋宫的影响力达成了他们的目的,这种被人戏耍的感觉让她感到异常的恼火。
而且事情办成这样,回头还不知道怎么跟妙弋宫解释呢。
想到恼怒处,赢贞又劈手抓起案上镇纸狠狠摔在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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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庄面沉似水,问屈不才道:“老屈,都查清楚了吗?”
散了朝之后,心头震怒的项庄便让屈不才彻查分封之事,顿时间,乌木崖秭陵总部的暗哨密探便倾巢而出、四处打听,乌木崖的办事效率的确不是吹的,仅仅只用了几个时辰,便将事情的一切来龙去脉全都查清楚了。, “都查清楚了。”屈不才道,“事情因妙弋宫而起,诗曼宫参与其中,不过真正出面联络朝中官员的却是内史叔孙平。”顿了顿,屈不才又道,“所有附议分封的官员之中,三十六个官员已经确定参与其中,其余官员待查。”
项庄道:“确定参与的官员名单呢?”
屈不才当即从怀里取出一份官员名单。
项庄草草看完,狞声说道:“好嘛,都是京畿(丹阳)、吴郡的官员。”
这一霎那,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