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么多干吗?”韩驹却漫不在乎地道,“再晚片刻,城门就要关上了!”
说话间,韩驹已经驱动着齐军向着城门掩杀了过去,白言只稍稍一迟疑,赵军便已经落在了韩军身后,十七八个校尉、司马和军侯便有些着急,都拿急切的眼神去望白言,白言来不及多想,也是一催战马冲上了吊桥。
震耳欲聋的杀伐声中,一排排的韩军、赵军嗷嗷叫嚣着冲进了北门瓮城,最先冲进瓮城的韩军很快便发现了不对,瓮城城门虽然开着,通往城内的城门却是关着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陷阱,冲杀在前的韩军顿时间大喊大叫起来。
不过这时候,韩军再想退回来已经不可能了,在他们身后,更多的韩军以及赵军正踏过吊桥、通过瓮城城门蜂拥而入,前面韩军的大声示警也被后头更多韩军、赵军的喊杀声给湮没了,瓮城之中沸反盈天,谁都听不清谁在喊些什么。
白言也终于进了瓮城,看到瓮城中人头攒动的拥挤模样,白言顿时吃了一惊,急勒马回头想退出城外时,却已经晚了,瓮城城头上骤然间扔下来数以百计的干柴及白草,遂即又是几十罐火油倾下,然后几十枝火把投下,大火便腾地燃了起来。
大火一燃起,便将瓮城内外完全隔绝了开来,已经涌进瓮城的几千韩军及赵军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一下就成了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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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北郊,小山之上。
北门瓮城的城门外已经燃起了滔天大火,虽隔着老远,却仍然映得周亚夫的脸庞清晰可见,侍立左右两侧的亲兵们偷偷地游目看去,只见周亚夫的脸色很不好看,嘴角甚至还在轻微地抽搐,显然,这次夺城之计已经失败了。, 大火一起来,周亚夫就知道他的计划已经被人识破了,而且周亚夫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
北门瓮城的城门已经被熊熊大火所阻断,已经进入瓮城的几千韩军、赵军是绝对不可能再逃出来了,而且北门瓮城极大,周亚夫粗略估计了一下,被困的韩军、赵军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而且肯定都是军中最精锐的甲士!
白言、韩驹急于进城逐利,搞不好也陷在了里边。
而且直到现在,瓮城之内都还没有惨叫哀嚎声传出来,由此足见齐军或者说楚军还没有痛下杀手,这时候,周亚夫倒有些希望齐军或者楚军痛下杀手了,因为留着这两千多战俘尤其是白言、韩驹这两个人质在,接下来分脏时,连横同盟就将处于非常不利的处境。
谁都不是傻瓜,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