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成问题,绝对不成问题。”冯由霍然举手,大大咧咧地道,“小王敢当着屈大统领的面打保票,韩国绝不会介入两盟之争!”
冯由还真不是空口白话,随着韩王韩信年事渐高,他早已经不复昔日的雄心壮志了,现在是整天纵情酒色,尤其迷恋宠妃冯妙女的美色,冯妙女只消吹一吹枕头风,绝对能够影响他的态度,何况韩王韩信原本就对赵国心有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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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陈平便昼夜兼程赶到了安邑并向韩王韩信投递了国书,不过韩王韩信并没有立即召见陈平,而是将他晾在了驿馆。
妙女宫里却是笙歌悠扬,冯妙女亲自领着两队舞姬向韩王韩信献了舞,又一扭纤腰歪倒在韩王韩信的大腿上,笑道:“大王,奴家舞姿如何?”
“好好好,甚好,委实是好。”韩王韩信连声赞道,“比之汉王宠姬蹙姬的翘袖拯舞也是不遑多让了。”
“不遑多让?”冯妙女马上撅起了小嘴,嗔道,“那就是不如她喽?”
“呃”韩王韩信闻言先是一愣,遂即轻轻在自己老脸上扇了一巴掌,笑道,“寡人错了,寡人说错了,呵呵,爱妃舞姿天下无双,远胜那戚姬。”
“错了就要罚,罚酒。”冯妙女抄起酒觞啜了一小口,然后纤手轻舒搂住了韩王韩信的脖子,再凑上芳唇将酒水渡进了韩王韩信的嘴里,韩王韩信汲完酒水,又顺势吸吮了两下冯妙女柔软的小香舌,不觉又有些情兴萌动。
冯妙女却伸出小手捉住了韩王韩信探向自己下体的魔爪,不让他得逞,然后故意转移话题道:“大王,你不是还要召见那个陈平么?”
“陈平?”韩王韩信蹙了蹙眉,这才想起这档子事。
冯妙女道:“大王,要奴家说,你就不该召见这个陈平。”
“哦?”韩王韩信不禁来了兴致,笑道,“不知爱妃有何高见哪?”
冯妙女撇了撇小嘴,不屑地道:“陈平来到安邑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是来游说大王出兵伐楚的,可楚国是那么好打的么?楚国雄有十九郡,而且兵精粮足,实力远胜各国,他们游说大王您去伐楚,就没安什么好心。”
韩王韩信叹道:“可任由楚国灭了赵国,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哪,赵国一旦被灭,接下来就该轮到韩国了,汉国毕竟还有汉中做屏障,又有潼关天险,而寡人的韩国却可以说是四面漏风,楚军若灭了赵国,就能从几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防不胜防哪。”
冯妙女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