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躺下了上百人骑,其中一多半只是重伤未死,正躺在血泊中哀嚎呻吟。
公孙遂环顾左右,斥候队百余骑兵已经只剩不到五十骑了!
不过,对面的汉军骑兵也没有讨到半点便宜,算上被标枪射杀的,汉军骑兵至少伤亡了一百多骑,这几乎是楚军骑兵的两倍!
尤其是,对面的汉军骑将也被他斩掉了一只胳膊!
公孙遂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又缓缓扬起了滴血的横刀。
公孙遂身后,不到五十楚骑再次绰剑回鞘,再次擎起了标枪。
“嗷哈!”公孙遂引刀长嚎,五十楚骑纷纷勒马上前,再次摆开了横阵。
公孙遂很清楚,这一轮冲锋很可就是这支斥候骑兵的最后征途了,包括他自己,也很可能在这个回合的交锋中阵亡,但他绝无半点退缩,因为,连他的命都是上将军救的!只要是上将军下令,水里火里,刀山火海,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
公孙遂催马扬刀正要再次冲锋,身后却陡然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猛然回头,只见五千楚军已经抢在汉军之前越过了那条浅浅的小河,小河边上,项庄横刀立马,亲自吹响了号角!这是撤兵的号角!
公孙遂当即勒转马头,仰天长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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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终究还是慢了半步,当梅鋗挥军杀到时,楚军已经越过小河冲上了对岸的驰道,不到半盏茶功夫,数千楚军便已经跑出了数里开外,空旷的驰道上只有滚滚烟尘渐扬渐起,楚军将士的身影却是逐渐看不清了。,
梅鋗命令部将继续追赶,自己却催马来到了刚才骑兵对决的战场上。
断了一臂的梅殷挣扎着来到梅鋗面前,惨然道:“将军,末将惭愧。”
梅鋗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然后翻身下马,从地上捡起了一支楚军掷出却未能命中目标的标枪,只见那长长细细的枪头依然锋利异常,只是中间已然弯曲,不将它重新弄直,已然是没法再使用了,显然,这是为了防止被敌人捡起回掷。
霎那间,梅鋗的眼睛便眯了起来,好兵器,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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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楚军终于长驱百余里赶到了棘蒲邑。
棘蒲小邑并没有城墙,只在外围圈了一圈栅栏,用来抵挡野兽侵袭。
不过,最让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支足有几千人的汉军已经抢先一步,守住了棘蒲水浅处,楚军要想涉水过河,就必须首先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