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们换个国别?”
“子翼,不必多此一举。”项庄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他项庄若是连这点胸襟、这点气度都没有,那还怎么成就帝王霸业?更何况,项庄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的解放军老兵,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运势命理之说,他就是个无神论者。
“倒是那个小好”项庄顿了顿,又道,“是什么来路?”
站在项庄身后的百里贤当即回头打了个手势,守在上房门口的两个青衣汉子当即便转身出了房门,这家清风棋舍其实也是乌木崖的产业,这两个青衣汉子自然就是乌木崖的秘探死士了,他们这是刺探许负底细去了。
棋舍大厅,列国棋台上。
毕书再次让了先,美貌棋娘拈起两枚白子摆到对角星位上,复又拈起两枚黑子摆到了另外两个对角星位上,这依然是座子,也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制约先手的优势,然后冲毕书、许负肃手做了个请势,示意两人可以开始对弈了。
许负嫣然一笑,拈起一枚白子拍在了棋抨上。
, “白先手,上四二。”美貌棋娘回眸报棋,早就已经守在大棋抨前的其中一位棋娘便以木竿挑起一枚白子悬挂到了左上角的四二点位上。
毕书信手拈起一枚黑子,一甩衣袖拍在了棋秤上。
“黑后手,平四三。”美貌棋娘再次回眸报棋,守在大棋盘另一侧的那位棋娘便以木竿挑起一枚黑子挂到了相应的棋盘点位上。
“白三手,入三三。”
“黑四手,去四二。”
“白五手,平八二。”
无论是毕书,还是许负,落子的速度都很快。
开局仅仅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双方就已经对弈了五十余手,不过,随着棋局深入,许负的落子速度逐渐开始减缓,而毕书却依然是信手拈来,落子也几乎是不假思索,显然,与许负的这局对弈对他来说仍是绰有余裕。
一楼大厅,西北角。
距离列国棋台最远的静室内,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正跪坐席上,侧耳聆听室外棋娘的报棋,老者双眼虽然睁着,看上去似乎并无大碍,可认真细察才会发现,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焦点,显然,老者既便不是瞎子,视力也是极差。
在老者身前的棋案上,霍然摆着一方棋抨,两个棋童一边复述着厅外棋娘的报棋,一边将一枚枚白子、黑子分别拍在棋猝上,老者静静地聆听着,忽然间叹了一口气,神情凝重地说道:“这位毕公子棋风犀利且根辣,落子之间杀气凛然,那位许公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