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有负萧国相的盛情了。”
门下小吏闻言大怒,正欲发作时却被萧何以眼色给制止了。
萧何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本相也就不再多留小哥了。”
“晚辈告辞。”白衣秀士向着萧何拱手再揖,然后转身飘然而去。
目送白衣秀士的背影逐渐远去,门下小吏余怒未消道:“这小子好生不识抬举,国相如此盛情挽留,他竟然也敢拒绝,简直岂有此理!”
萧何却摆了摆手,吩咐道:“这样,你派人跟住此人,且看他在哪家驿馆落脚,待今儿下午,本相再去会他。”,
“啊?”门下小吏闻言愕然。
萧何却也不多做解释,当下转身上了马车。
萧何就是萧何,识人的眼力可谓当世无人能及,虽然只是一面之缘,而且只有廖廖几句话的交谈,可萧何已经可以基本断定,这个白墨绝对师出名门,至于是否真有才学,又是否值得招揽,还有待进一步的接触。
不过现在,萧何却还要赶去东宫给太子授课。
一想到太子刘盈,萧何便禁不住的摇头叹息,太子刘盈虽说是汉王嫡子,可性子的确是暗弱了些,若是群雄俱灭,汉室已经一统,刘盈倒也不失是个守成之君,可现在的天下仍是群雄并立、列国争雄之局,汉室若是没个雄主,的确前途堪忧。
也难怪大王几次提及,要废黜刘盈改立戚夫人之子刘如意为太子。
相比太子刘盈,刘如意的确要聪慧许多,不过,萧何并不认为刘如意就有雄主之姿,真要论雄主之姿,则不管是刘盈、刘如意,还是刘肥,都远远不及大王之侄刘濞,刘濞英武果毅、鹰视狼顾,倒是颇有枭雄气度,可惜并非大王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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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白衣秀士白墨,在咸阳城内闲诳了半日,临近中午时才近了一家酒肆,早有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扭着肥臀迎出门来,媚笑道:“公子,里边请。”
白墨微微一笑,在酒娘的引领下进了酒肆,坐在了靠窗的酒案前。
白墨刚刚坐下,酒肆门外忽然又来了个人,白墨闻声抬头,却是早上帮他解了围的那个萧国相,当下起身相迎,拱手作揖道:“晚辈见过萧国相。”
“白小哥不必多礼。”萧何摆了摆手,笑道,“本相正想派人去找白小哥呢,不想竟在这里偶然相遇了,呵呵呵,这可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古人诚不我欺耶。”
那酒娘见两人认识,便将萧何领到了跟白墨相对的酒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