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烟袋,掏出烟叶紧实的塞进烟斗里,点燃火柴。
“呼~~~~”,老杨头突出烟,舒服的向后一仰,靠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上。
这槐树可了不得,每年都结槐花给他们村子享用,拌上麦饭,可是村子年年一次的好时候,吃着比肉都香。
老杨头正摸着老槐树,想着槐花麦饭时,听到有车响。
突然看到远处驶来一辆白色的吉普车,把泥巴路上的尘土扬的好高。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近前,轮子缓缓停下,跳下里了一个年轻人。
还没等褚清问,老杨头赶忙上前询问,
“后生,你是叫褚清不”。
“是的,大爷,您是杨哥的父亲是吧。”
“是的是的,我儿说你晌午估计就到嘞,我过来迎一迎你。”
褚清是在市里吃饭认识的老杨头的儿子,他儿子是饭店的老板,和褚清闲聊得知褚清过来写生,便推荐他到村里来的,刚好村子的位置和褚清想去的目的地差不多。
褚清请老杨头上车一起进村,老杨头摆手拒绝了。
“老汉我衣裳脏,把你车弄脏不美气,你往进走,把车停到旗杆子底下,我一下就到了。”
老头实在是倔,就是不愿意上车。
老杨头看着车往前走,心里寻思着这年轻后生来村里写生,是干个啥事情,不过人挺有礼貌的,还叫老汉我上车一起走。
褚清看着这个小村落,开车顺着路向上走,旗杆在半坡的一个小广场上,看着像是村里晒粮食和办活动的广场。
这小广场经过几代人使用,虽说是泥地,但异常坚硬和平坦。
没等一会儿,老杨头就跟着上来了,脚步很快,看样子身体挺好。
老杨头帮着褚清把东西放好屋里,看着褚清还带着猫,心里不禁犯嘀咕。
在他眼里,这是个家里有钱但不务正业的后生,不找个正事好好上班,带个猫儿来这小村子,写什么生,这不就是旧社会的纨绔子弟嘛。
正说着,老大娘饭做好了,饭菜摆在正屋的桌上,老两口招呼着褚清吃饭,菜很丰盛。
老杨头烫了一壶酒,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三个酒盅,一一倒上。
“来,后生,这是我们自家酿的糜子黄酒,今个要多喝两盅。”
“好,谢谢大爷。”
褚清酒量不太好,喝的不多,倒是大娘烧的羊肉极香,里面放的土豆软糯香甜,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