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实在是忍不住的惊叹起来。
“褚清,在楷书上,没人能教你什么了,这气象,不是二王门下啊。”李昆越看就越觉得离谱,这书风,自二王以降的靡靡之音为之一荡,自有恢弘盛大、气象万千的境界。
“老师过奖了,我要学的还多着呢。”褚清很谦虚,他自己知道,仅靠目前的水平它可创造不出来这种书法,这可是盛唐之气象。
“把行书拿出来,我看看你的行书。”李昆心里有期待了,他想看看褚清的行书。
看完之后,李昆转头瞄一眼褚清,沉默一下,喉咙似乎哽住了,又仔细看了作品,才开口道,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也算天才之流的,现在才知道,坐井观天啊,真正的天才是你这样的,横跨领域都能有所成就。”李昆感叹道,谁不是天才少年呢?
他曾经也是最高艺术学府的本硕连读,艺考全国第一,23岁就在西泠印社主办的全国篆刻大赛荣获一等奖,成为了西泠印社全国200名社员里最年轻的。
也入展过全国书法展里多个项目,同时也在第9届书法国展中三种书体入展,也获得过兰亭奖金奖,也学国画,入展过11届全国美展花鸟展,但是他都没摸索到新东西。
他这么多年每天临池不辍,可以说一声池水尽墨了,但是也比不上这两张纸,因为都是脱胎前人,而没有自己的气象。
“你这行书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心尽势尽力,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极具个性,天才之作。”李昆认真的点评道。
也是,褚清这幅作品可是尽力展示米芾天真烂漫,意趣盎然的特点,得到这种评价并不过分。
最后重头戏来了。
“老师,我这还有一副篆书你看看。”褚清小心的说道,生怕再次刺激到老师。
“好,你放这。”听到褚清这句话,李昆心里松了口气,篆书嘛,能有新意,几千年来都不咋发展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基本应该是小篆。
而当作品打开之后,李昆人傻了,他脑子几乎停住了,只有嘴里喃喃到,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想不到?我为什么做不到?我为什么看不到?”
这基本是在李昆最骄傲的地方彻底击碎了他,他当年一手篆书倒背如流,甚至高中用小篆写过作文,基本历代用过的篆书,无论变体,异体,刻在器皿上的,石头上的,瓦片上的,印章上的等等。
只要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