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人说话:“我这首诗,本少敢说,绝对是一品好诗,大家觉得怎么样,有谁不服气的嘛,上来试试,谁能压的过我,我就输给他一万两银子。”
“怎么样,谁敢上来,要是没有人敢,那哥们以后可就是文化人了,本少以后就是名士,是那什么诗,诗人。”
王成虎是个斗鸡眼,他跟秦虎说,大虞朝上流社会流行斗鸡,他老爸年轻的时候就是斗鸡斗的太多了,所以他生下来就这样了。
那时候秦虎年纪小,还真信了。
王成虎跟旁边的黑胖子杜元荣说:“三哥,你,你说,有人敢上来吗?”
杜元荣低声咳嗽:“你,你,你就放心吧,你这个诗人当定了,那什么,你想在京城谁不害怕咱七兄弟,谁敢上来惹这种麻烦,没事儿。”
王成虎一下子就放心了。
果然王成虎说完,下面顿时鸦雀无声,一个敢上来找事儿的也没有。那也就是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他们的才华都不如王成虎呗。
要知道,王成虎今天可是把他京城上百家高门子弟都请来了,当然,都是纨绔圈子里的杂碎,没一个好东西。
可王成虎刚才那个顺口溜,秦虎真觉得不咋地呀。
“岂有此理,这也叫诗。”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句,一个鹤立鸡群般的人物,转移了全场人的目光。
那个人太显眼了,别人都是懒懒散散,衣冠不整,或躺或坐,甚至有趴着的,还有跟舞娘滚在一起的,只有他一个站的笔直,穿的笔挺,表情严肃,就跟朝会似的。
“哎呀,你,你,你真不服,你行吗?”王成虎慌了:“你行你来呀,本少还真就不信邪了。”
“来就来!”那人大约二十五六岁年纪,肩宽背阔,身材结实,脸色漆黑,目光端正,步伐稳健,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粗布衣服,立即引起了众人的唏嘘。
“穷人啊!”王成虎拿斗鸡眼凑过去看了一番,傻呆呆的盯着那人的脸:“你上这来干嘛呀,这块最低消费都一百两银子,你不知道啊?”
那人冷着脸说:“我不知道,我也没想进这种污秽之地,我本来在逛街,走到门口就被几名舞姬给拉进来了,她们说你说的,拉一个人进来,有一百两银子的提成,这事儿可不怪我。”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哄。
“没,没有的事儿,别瞎说。”王成虎脸上一红:“你,你少废话,你赶紧作诗,要不你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