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相爷叫您去抚云堂。”凌世昀刚进家门,一个小厮就前来通报。
到了抚云堂,还没进门,门内凌相的威压就已让他喘不过气来。
“父亲!”凌世昀小心翼翼地凑到凌相身边。
“跪下!”凌相阴沉的声音让凌世昀想当场逃跑,可是他不敢。
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凌相抽出案几上的戒鞭:“知道错在哪儿了?”
“父亲,都怪燕初尘那个臭娘们,我本来唾手可得的附马之位,谁知她抽什么风。”
凌世昀感觉身侧一阵风扫过,随后就是背上皮开肉绽的痛。
“这十鞭,打你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成大事者需隐忍。你是如何做出给燕初尘下药的蠢事?”
“父亲,我不是心急吗?再过十日,燕初尘就要嫁给宣若寅了。”凌世昀忍着痛急切地解释着。
“燕初尘只是大计中的一环,弃了便弃了,你如此沉不住气,如何能成大事。”话语间,凌世昀的衣衫就已被血浸透。
“父亲,我知错了!”哭凌世昀不敢躲闪鞭子,只是一味哭喊求饶。
打够十鞭,扔下鞭子,凌相冷冷地抛下一句:“废物!”离开了抚云堂。
痛的缩成一团的凌世昀越想越不甘心,一张清朗俊逸的脸庞扭曲得甚是骇人:“燕初尘你给我等着……”
清晨起来,燕初尘独自一人在御花园内散步,还有半年就是凌氏起兵谋反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朝内不少大臣被凌相收买,以至于起事之后,京中不费一兵一卒便降了叛军。
她要按照那一世的记忆,将这些阵前倒戈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
正在想着,旁边的一个不认识的小婢女大声地说着:“殿下,你看,这花从来也没见过,长得真好看啊!”
燕初尘靠近一看,一朵耀眼的红色花朵正在慢慢绽开,展开的同时一股烟雾喷了出来,燕初尘迅速用袖子掩住了口鼻,却也没逃过,当时眼前一黑,载倒在地上。
再醒来就已经到了寝宫内,燕初尘想将手抬起,擦一下额头的汗,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够转动,皮肤泛红起泡,看起来甚是可怕。
承帝慌张地扑了上去:“初尘,你醒了。”
“太医,长公主一向身体强健,为何最近屡次晕厥,你等若是还查不出症结,那便给我滚出宫去。”承帝气急败坏地叫着。
“皇上,长公主此次不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