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下的两本神秘的书为了不让刘祎蔓起疑心,司泽徒也是割舍了对这孩子睡觉会不舒服的心疼,重新放了回去,没有一点异样。
隔日早上,秘密基地的门被司泽徒推开,后边跟着慢吞吞像蜗牛一样行动的刘祎蔓。
只见刘祎蔓腿脚及其不自在,不知道往哪里踏和走,她吃力得把头埋的更低,手扣着自己的衣角,沉默不语,脸鼓得像个肉包子。
“来拿卷子?”坐在桌前正在给颜暮讲题的李朝转身看向他们二人。
刘祎蔓就躲在司泽徒身后,耸着脑袋,眼睛不望人,她知道李朝旁边肯定坐着和自己昨天吵架的颜暮。
她暂时不打算给颜暮道歉,她是真的找不出来自己哪里错。
再让她想想吧!
“嗯,来找试卷。”司泽徒淡淡回道,他走到另外一边的桌子找起卷子,把刘祎蔓一个人暴露在原地。
刘祎蔓呆呆地立在那儿,她只听一个脚步声慢慢逼近她,心里便越发忐忑不安,自我感觉活那蹦乱跳的心脏马上要跳出来一样。
“你没事吧?”李朝问道。
这个声音不是颜暮?刘祎蔓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头,回道:“没事。”
她偷偷看了看远处背对她坐着的颜暮,心里轻松又失落,是一种落寞的后知后觉,是一种萧瑟之痛,是悲凉。
“颜暮,你没什么事吧?”司泽徒声音不免比平时加大了声音。
颜暮耸肩,也不抬头道:“我能有什么事。”
李朝和司泽徒正在贴心地帮这两个悄悄冷战,闹别扭的人们,互相问对方的现状。
省的关心对方也不敢说,半夜还得纠结多梦。
至于什么时候和好,李朝和司泽徒也不敢帮忙掺和。
司泽徒带刘祎蔓走后,秘密基地的门被关上,颜暮脸一下拉了下来,心里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次,确实是她错了,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揭刘祎蔓短,不给她留面子,而且还冤枉了她。
到中午该从秘密基地出来去吃午饭,秘密基地门关上的最后一刻,颜暮做了个重大决定。
她对李朝说:“我必须得去给刘祎蔓道歉。”
颜暮的眼神坚定得如同深潭。
“好,我陪你。”李朝挠了挠头,这次他赌赢了。
早晨的时候,他在微信上还和司泽徒打赌,这冷战事件中到底谁会先道歉,他说的是颜暮,司泽徒说的是刘祎蔓,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