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还依稀记的离开未来婆婆的那条路上,冷风呼呼的吹,寒冬里她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
她想着未来婆婆说的那一番话,走着走着“砰”一声,分心过度外加重心不稳,她摔倒在马路正中央,高跟鞋也和她作对,折断了跟。
她摔倒的那一处,尽是玻璃碎渣。
脸上的火辣辣,疼痛。
细碎的颗粒爬进自己的皮肤,侵略毛孔,她可以感觉到。
“起来啊,还让人不让人过去了。”开车的都纷纷开窗露出投来,按着急促的喇叭声,让她赶紧起来。
她平趴在地上,侧脸眼睛对上强烈的闪光灯,她笑了。
任凭他人的喇叭声再怎么大,再怎么吵,再怎么不耐烦,她都横躺在马路上不愿起来。
就算有些人走到她跟前,对她来恶语相加,她都当没听见。
最后是交警来把她带走的。
她呆呆地坐在警局里,只一脸笑着,回答道:“嗯嗯嗯,下次会注意的。”
她一直重复这句话,眼睛像瞎子。
她抬头望窗外的明月时候,大家才知道,她不是瞎子。
望着明月,她心不自觉揪了一下,浑身触电,这是她第一次想起远方的女儿。
看来,未来婆婆嘴里的自己,确实很不堪入目,是一个彻彻底底道德败坏的人。
“我真是坏人。”她扣着手指头说。
从警局出来,她摸着那半张血肉模糊的脸庞,花费40元钱给自己单独开了一间宾馆。
她不是没钱,就是单纯地开始向往这种潮湿阴暗的地方。
当天晚上,她如未来婆婆所愿,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断了和运动员的联系。
要说是这段爱情太脆弱,那是说不通的,他们什么大风大浪都走过的。
不过,这场对于刘妈来说的毁容,太像天赐,不分开都说不过去。
最终她还是信了命,妥了协。
逃跑的借口也有了——这张血肉模糊的脸怎么配得上那个帅气的男人。
就在这种潮湿阴暗的日子里,她每天除了出门偷偷去看运动员今天干了什么之外,都是躺在丢满很多废墟,垃圾的床上,与食物残渣混为一体。
不乏有黑色的小飞虫,和爬满墙壁的白卵。
自我感动式的爱情在两年后的一个夏天开启转折,运动员要结婚了,她亲眼看着他们去婚纱店挑选婚纱,恩爱的模样。
她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