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拉回门把,扭头望向司泽徒,他一如既往的黑衬衫,一如既往的神秘。
“要告诉我了?”颜暮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司泽徒摇头,又点头。
“是什么意思?”颜暮问道,这到底是告诉自己,还是不告诉?
司泽徒抬眼看女孩,然后又闭眼。
久久不语,颜暮也一直坐着旁边,等着他。
这仿佛是一件大工程,很难以启齿。
他还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很难受,干涩发苦。
半晌,他才重重挤出:“要告诉。”
他微微点了下头,话音不知道是不是经过刚刚在喉咙处的酝酿与纠结而变得沙哑。
但不打算全部告诉。
他不准备告诉颜暮,其实是10多年前发生的惨案把他们互相联系在一起的。
原因有两条,第一:是他自己还没有确定凶手到底是不是颜振华。第二:如果颜振华是,那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太过于残忍。
“我是一名警察,但是我叛变了。”司泽徒开口道,他抹杀了自己能为叛变行为所解释的机会。
说完这些,他喉咙发紧。
“我的父母在韩召天手里,韩召天十分会蛊惑人心,他勾起我父母藏在心底赌博的欲望,带他们一边纸醉金迷,一边威胁着我。”
这些话,让颜暮揪心。
司泽徒痛苦的表情让她没有任何怀疑对方在说谎的理由。
也让颜暮把“为什么不报警”的话噎了回去,当事人——司泽徒的父母都不清醒,还把坏人当成大恩公一样,怎么能立案。
原来是这样,这一切就都有了解释,颜暮深呼一口气。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选择的。
她叹气摇头,继续听司泽徒说下去。
“于是,我就脱离了我原来的队伍,离开了我的组长林队,到韩召天手下帮助他,他给我的任务有超能力的人,就是你。”
司泽徒顿了顿,他想到林队。
他想到林队交代,“泽图啊,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孩,如果别别人知道他有超能力,那就太多豺狼虎豹盯住她了。”
林队还说:“一定要坚持到最后,等我这边案子的进展,我们到时候就能搞清楚这来龙去脉了。”
林队和他都怀疑这莫名其妙的超能力,很可能是当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