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司泽徒抛去了所有纠结,义无反顾地选择站在颜暮的身前。
司泽徒此刻清楚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总偏向颜暮他们三人这边,是因为如果他哪一天倒下,他们一定会扶住自己。
夏天是青春年少的义气,洗礼的季节。
那双清澈的眼睛,充满正义和感激。
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气氛也终于松了口气,司泽徒和颜暮打算按照刚刚的计划,一步一步走,他们重新坐下开始享受美味佳肴。
颜暮望向窗外,随口提起司泽徒的事情,她问司泽徒:“既然你是警察,那入我们学校时候,填写的岁数是假的?”
她得替刘祎蔓问问,省的是个老男人。
“22了。”司泽徒不假思索地回道。
颜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筷子发出碰撞声,若有所思地说:“哦,比刘祎蔓大5岁,也不算多。”
她还以为司泽徒比刘祎蔓至少要大个十岁。
这可不是说司泽徒显老,而是感觉能在公家混到这境界——叛变了也没人逮捕,肯定得花费很多年,再者司泽徒高兴成绩那么优异,才显成熟的。
颜暮正在思考时,司泽徒却语出惊人地说了三个字:“我知道。”
他知道刘祎蔓比他小五岁。
颜暮笑了笑,看来真的足够了解啊,司泽徒冷冷发出的“我知道”三个字,勾起了她八卦的心理。
“那你喜欢刘祎蔓吗?”她满脸姨母笑挑眉问司泽徒。
“私人的事情,就不说了。”司泽徒果断选择跳过和回避这个话题,他说的时候,耳根子红的明显。
颜暮难得看到这样的司泽徒,这可比刚刚红着眼圈的模样好太多了。
不说,她也知道十有八九司泽徒是喜欢刘祎蔓的。
“也对,只有有刘祎蔓才能受住你的说话方式。”颜暮拍拍手,还准备说什么,被司泽徒噎了回去。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司泽徒说,“不也只有李朝能受得了你吗?刘祎蔓有一次都被你气着了。”他红着脸,很弱地回击道。
颜暮蓦然定住,心脏在刚刚司泽徒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候,被打中。
李朝二字久久回荡在她脑海里。
努力回想,他发现好像司泽徒说的是真的,在自己性格变得沉默寡言,对谁都是牙尖嘴利的时候,是李朝一直陪着自己。
她还还记得自己逃课那天,“哗啦啦”的大雨,是这个少年不顾她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