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徒冷视着司泽逸,举起自己被捆绑的双手,司泽逸看了一眼,瞥向司泽徒,这是想让他帮忙解开。
他伸手去帮他去解。
司泽徒趁绳子半松,狠地一抓,紧掰司泽逸手腕,眼睛充满洪水都浇灭不了的坚定。
他冷嘲热讽地勾起唇角,说:“现在想来你真该死。”
真是个没一点人情味的家伙。
司泽徒冷地一撇。
司泽逸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他知道司泽徒接下来想和自己鱼死网破,可他也早早计划了这一部分。
这是迷香的味道?司泽徒仔细嗅了嗅。
想动手却无力的司泽徒,瞬间觉得头眼发昏,脑袋越来越重。
他摇头尽量克制住昏沉带来的迷糊感,可没有什么作用,“你想干什么?”他弱弱地问,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终于闭上眼睛,全身摊在后座。
是出幻觉了吧。
果然迷香害人。
最后一刻,司泽徒看见哥哥脸上划下了一行泪水,很朦胧,却又很真实。
算了,肯定不是。
司泽徒彻底睡了过去。
司泽逸吸溜了声鼻子,两边嘴角勾起无奈的笑,打开车的后门,他把沉重的司泽徒背在自己双肩上。
就这样,背着沉重的爱,他一步步走向一片草地。
爱是人间最便宜的救赎。
司泽逸双腿微微弯曲,慢慢的和背上的司泽徒一起倒在地上,这段过程,对他来说,很漫长,很漫长。
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留恋不舍地看了两眼不省人事的司泽徒,上了车。
不知道车开往了何处,只是去了东边,可又不知道有没有绕圈。
最后,车停在一所警局对面。
司泽逸放下头顶的遮阳板,露出下巴,眼睛偷偷死盯警局的门口,看有什么动静,出来了什么人。
来了。
司泽逸手指扶上门把,露出诡异和不屑的眼神,他冰窖般的眼里,闯进两个人——司麒和韩红。
帽子一扣,口罩一戴,迈腿下了车。
就当作从未认识,他把纸条塞进司麒手里,就又重新上了车。
司麒和红樱拿着纸条,异常的兴奋激动,“你说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韩召天死了,我们欠的钱也不用还了,而且还……”
“老婆,人死了就不用还钱了吗?”司麒一听,皱起眉头,满脸真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