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的出现让颜暮更加忙碌,时间匆匆流转,大一的时间进入了倒计时,李朝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已经彻底用自己的方式,把那份思念压在心底。
“为什么还是不行。”颜暮一身白大褂站在科研室里,皱着眉头,举着一个量杯细细打量。
量杯里装的是她从用一种溶液去刺激玉佩,让玉佩在溶液中蒸发后,提炼出的精华。
她起初想法设法地去查找着物与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司泽徒和玉佩可以相容,她也可以,别人却无法相容,还会莫名的发烫。
这次她换了战略,提出了这个现象是因为人与物身上有共同的分因子。
结果,还是不行。
“到底还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的?”颜暮望向坐在一旁的司泽徒,她托着下巴沉思,还是无果。
不过她没有放弃,她又想起好的点子,就是寻找她自己与司泽徒身体分子的相同之处,颜暮冷冷地放下手中的容量杯,拿出针管。
“来配合我,抽一下血吧。”她动作娴熟地把一个长长的软管与针头处相衔接,司泽徒愣住,这是想要自己多少血?
不过又不是没献过,司泽徒挽起袖子,替颜暮找了个没有疤痕还有血管的地方,拍了拍,坦然地说:“行,来吧。”
颜暮没有说话,她拿出黄色医皮筋一绑一松,便很快完成抽血工作,望着抽完血就转身,开始前往工作台化验的颜暮,司泽徒紧锁眉头。
“你变了,好像变回了头一次我见你的时候,很冷清。”他褪下袖子,坐在椅子上望着颜暮说道。
第一次见到颜暮的时候,她就和现在一样,眼里没一点温度,幽深。
颜暮不语,她手里正调试着冰冷的机械。
正如刘祎蔓所说,现在的颜暮好像喜怒哀乐都一样。
刘祎蔓难过地对他说过本该颜暮是无忧无虑的年龄,却像是藏了许多心事,还说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开朗,经历残酷的现实后,还能笑得出来。
也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好运,和好朋友,自己喜欢的人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
那天听完刘祎蔓的这番话,他还有只是似懂非懂,毕竟他细心没有观察过颜暮。
今天,往科研室的屋里一坐,和颜暮呆上半天后,他算是彻底领悟到刘祎蔓的话。
说来惭愧,是他把颜暮带进这场漩涡的,
到底是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已经死去的五条人命和有着光鲜亮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