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恒齐,“查吧!”
阎恒齐嫌弃地将包袱扔在地上,还故作姿态的拍了拍手,接着说道:
“那匕首,也得留下!”
季风彻底暴怒,向前一步揪起阎恒齐衣襟,咬牙切齿地说道:“阎恒齐,别得寸进尺!”
那匕首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之前他并不在意,但现在却格外珍惜。
阎恒齐嘴角一咧,抬手一拳落在季风脸上。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下人一拥而上,手脚并用地落在季风身上。
“公子!”侍童阿四连忙趴在季风身上。
季母见状,忍着眼角泛起的泪水,片刻后才说道:
“阎尚书,是季风不懂规矩,还望高抬贵手。”
阎江尉出声道:“恒齐,够了!”
阎恒齐挥了挥手,看着季风说道:“我有功名在身,你一介草民,算什么东西。
“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以后识相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阎尚书,那匕首是季兴留给他的,还望给个薄面。”季母说道。
听到季兴的名字,阎江尉也是一怔,虽然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过去,但不可否认他所立下的功绩。
“既然如此,那就带着吧。”阎江尉说道。
季风从地上爬起,擦去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阎恒齐,跟上母亲的步履。
阿四则将地上的包袱捡起,匆忙跟上去。
“恒齐,有点过了。”阎江尉说道。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阎恒齐心中的怒火,当即狂笑几声,说道:
“过吗?
“他高高在上的时候,我们只能偎依在一旁,像那角落里落尘的兵器,没有一丝光彩。
“那种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我始终不会忘记。”
“现在,我也要让他加倍体验这种滋味。”
这话让阎江尉一愣,他没想到仅仅只是纨绔风流的季风,能让他儿子怀有如此大的怨气。
跟上母亲的季风低着头,一幅沮丧面容,他很不甘,但无奈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二十年白活了,真正做到了一无是处。
走入繁闹的街道,看着曾经辉煌无比的季风,不少人都投来了目光。
有惋惜与同情,也有欣喜与辛灾乐祸。
季风虽然纨绔,但仅仅只是玩乐,时常还会仗义疏财,出手相助。
不过这也让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