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柯虽是游牧且有高人助阵,但其自身特性无法更改。
游牧擅长突袭,攻城确实捉襟见肘。虽说这些人跟着南阳人学习了一些排兵布阵之道,但首先并无专业人士传授,其次也并无练兵机会。所以这次攻城,虽十倍于敌,却也一直未能破城。
眼下已经是围城第五天了,建远城内从开始的慌乱竟然渐渐井井有条起来。想来一鼓作气,再而衰,城内百姓也开始习惯。
多柯人本就不喜欢城居,所以虽然建远是两国边城交易之所,但多柯人压根就几乎没人到里边定居,这也就不存在里应外合的可能性。
“先生”,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道,“看来这城难破了啊,我这两万大地的孩子要去见他们的信仰了。”
说这话的人眼中闪现一些怜悯和不甘,但转瞬就被坚毅替代,“可汗,不慌,我已有安排,至多三日,建远城内守军必撤。建远那时就是多柯之地。”
“先生,你说你有良策可让我多柯立足,且不必年年卑躬屈膝纳贡,我看这建远就算打下来也不过就是一座城池啊,如何立足?”
“可汗,我以我命允你,建远城只要你占下来,按照我给你的谋划,我保你两年内不会有大军来犯,你多柯族必可一举壮大。”
“好,那就谢过先生了。”
说罢,景摩达出了营帐,随后一名贴身侍卫走上前,说道“可汗,这个汉人可信么?我们可是押上了所有家当。”
“哼,他们汉人就喜欢窝里斗,这个汉人按他们的官位可是大官,我去过他们皇宫,他站在他们那个官队第二个,啧啧,他们真是下血本,他亲自过来了。为了咱们多柯的未来,我把我那离儿都扔进去了。”,
营帐内,被称作先生的那人暗自神伤,不知是为何。
建远城内,看似一片平和,那位被称作先生的人出了将军的房间后独自回到了自己住所,打开了一封信,随后默默烧了,喃喃自语道:“我偌大个南阳,竟容不下一个蒋正豪。蒋将军,我所言与你皆是真心话,论文才武略,我杜裕不才,却也只服你一人。但为官者,当为国分忧,为陛下分忧,这也不能怪我们了。陛下这次默许,赵尚书亲自到了那边,就为了这成个死计。这一次有如此多人筹划,我真不知是该替你高兴还是难过,哎……,你不该信我啊。“
建远城内,将军府,蒋正豪自被围城以来已经五日未归,今日突然回到府中,夫人一见也是颇感意外,自家官人按道理断不会此时回府,故而马上走上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