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讨厌他了?”
花凤希看花离的表情,调笑着问。
“我又没说我讨厌他。”
花离哼了一声,就先一步走了。
花凤希跟过去,笑了笑,没说话。
小路的确不大,就是长了些,周围都是翠绿翠绿的竹子,倒是符合花枝的黎茗竹真身。
“有人来了。”
小路尽头竹屋前那张石桌上下棋的男人忽然开口道。
对面一身绿衣束发的男子只是捏着棋子,点了点头。
“你不好奇谁来找你?”
一身白衣再外加一头银白头发的俊美男子拿起了茶杯。
那茶杯里的茶里,漂浮着两片竹叶,闻着十分清新。
“该来的不都该来,不来的也进不来,我为何好奇?”
绿衣的男子落下棋子,抬眼看了下白衣男人。
“花枝,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波澜不惊的样子,十分无趣。”
白衣男人放下茶杯,甩袖起身,竟是不要下棋了。
“哎,棋还没下完。”
花枝伸手,想拉住花连月,可这位辽夜元君后退一步。
“来的这位姑娘不一般,谈的事也不一般,我在这里,不好吧?”
花连月拿出了自己的标志性扇子,左手一展开扇子,一副竹林流水图就露了出来。
“怎么不好?花连月,你要逃棋?”
“我这是给你们好好谈话的机会。”
被戳透了心思,花连月立刻反驳。
“不就是输了一盘,答应我一件事情,怎么,输不起了?”
花枝站起来,桃花眼这么一眯,花连月抬手,把扇子给合上。
“我这是让着你,不就是一件事情,我答应了又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
花枝甩袖收了棋盘,忽然又拿出了一张金箔纸,“我可不相信辽夜元君的口头承诺,来,签字画押。”
花连月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花枝,“老竹子,你竟然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是根本没办法信你,你花连月赖账还少吗?”
花枝递给花连月,笔都给他递过去了。
花连月哪里肯签,偷偷摸摸后退一步,“花枝,我们多少年交情了,还用什么签字画押这一套,生分了,生分了!”
花枝一步跨过去,右手就抓上了花连月的领子,左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