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从台阶上下来,“我看看。”
“不要紧的。”
林芝伸出手指,倒是没流血,不过明显肿了一块。
莹白的手指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聂树军伸出手,快碰到林芝的时候,忽然低头接过她手里的榔头,“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万一你又哪里不舒服……”
林芝想拿回榔头,聂树军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本来就需要锻炼,在屋里待着也无聊。”
锻炼跟劳动又不一样。
但是一想到那钻心的痛,林芝现在都有阴影了,她蹲在聂树军面前,“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的。”
聂树军勾起唇角,“怎么,怕我赖上你?”
这是林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真正意义上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林芝一下就怔住了,聂树军的笑容怎么能跟纪闻洲那么像呢?
可以说比他本人还要像。
林芝慌乱地埋下脑袋,整理着面前的布条,“赖上我也没用,我可不会给你发工钱的。”
她现在还得攒钱,请不起工人。
聂树军:“聂冲马上要期末考了,前几天说的试卷出完了吗?”
……原来是为了聂冲才帮忙的。
这几天忙得团团转,林芝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这件事也被她抛在了脑后,“等这些弄完了我就去写卷子。”
聂树军:“你原来在哪里上学?”
难道聂树军怀疑她的水平?
林芝回答,“旭洋一中。”
旭洋一中是县城最好的高中,可见林芝的学习成绩肯定不会差,然而本应该来拿笔的手,现在却整天都干着这些粗活,难道她真的没打算回学校上课了?
之前看林芝做拖把的时候,聂树军还觉得不是很难,可真正做起来还是有些手生。
看着他笨拙的样子,林芝只能先做一遍给他看,接着让聂树军把钉子钉下去。
就在林芝准备把手抽回来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聂树军的手。
她脖子一僵,镇定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却不敢抬眼去看聂树军。
只是碰了一下手而已,对她来说当然没什么,但聂树军连跟马秋莲见个面都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心里肯定会介意的。
好的是聂树军也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是因为没发现,还是没在意。
接着林芝才想起来,她都扶了这么多次聂树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