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要是拿一包包茶叶出来,不被你们骂死才怪。”
“恩,就是就是。”雪儿随声附和着,喝了一大口果汁。
三个人说说笑笑,谁也没提雪儿留学的事情。一来毕竟是有关分离,三个女孩子说起这种话题难免伤感,更何况我们之中还有一个异常多愁善感的准妈妈。二来我和珠珠都默契的在等雪儿先开口,既然她似乎有意回避,那我二人自然也不会那么不知趣。
“今天有惊喜给你们。”雪儿突然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低着头转着手里的杯子羞答答的坐在我旁边。
“哦?要给我们介绍你的新男朋友了?”珠珠听到雪儿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紧忙上前接茬。
其实光看雪儿这前后一天一地的表现就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除了感情之事,估计不会有什么能让这个小丫头片子从之前对付我时的大野狼变成现在的小白兔。
“是啦是啦,不过这只是一半。其他的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雪儿故作神秘的说着,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不多时,雪儿接了一个电话便借口出去接人,让我和珠珠在包厢等她。看她那欢快的样子,估计是男主角到了。
“林逸凡!?”
“Ivan!?”
雪儿身旁那个温文尔雅的男生着实震撼到了我和珠珠的两双眼睛。看看他俩紧扣的双手,我和珠珠四目相对,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无数的问号。
“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Ivan也要去荷兰吗?”珠珠先安奈不住,连环炮一样对他二人的发起猛烈的进攻。
雪儿做了个鬼脸,看向林逸凡,林逸凡从容的笑了笑,又看向我,道:“唐大小姐,说起来,你还应该算是我们的媒人呢!”
“我?”寻思了一会儿,脑海中开始播放大半年前带雪儿去“香榭”的场景,顿时恍然大悟。莞尔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坐下说吧,别一个个都杵在这,又不是军训。”
自那次我带雪儿去“香榭”之后,她时常会自己去听林逸凡弹琴。那时的她刚开始在杂志社工作,刚开始接触到社会的黑暗,刚开始体会弱肉强食这个不变的生存法则,因此总是很消沉,对生活很失望。在香榭听着那些有些慵懒、又有些忧伤的蓝调,雪儿感觉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想要逃避生活的人,有种安全感;有种共鸣;还有片刻的放松。
林逸凡虽然表面冷淡,却是个有心人。自我喝醉那次之后,便记住了这个在我失态时替我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