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从句人和物后都能用...”
讲台上英语老师正讲着定语从句的用法。朱天一把英语书垫在桌子上,下面压着一本数学练习册,在那偷偷摸摸地补着作业,下节课救赎数学课了,他还没写,只能在英语课上补了。
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胳膊,白不好悄声说道。
“从句可是重点,你好歹听一下再写啊。”
“没啥用。”朱天一瞥一眼黑板,便摇摇头。“我上课从没听过,都是自学的,像英语这种就更不可能听了,课后一直刷题就完事了。”
也是,白不好心里应着,面向黑板继续听课。朱天一在班里学习水平算是中游,可这个班是素质班,虽说比不过宏志班,可总体成绩一直在学校里排名很靠前,朱天一的成绩在他这种靠着关系转过来的差生眼里就像是一座大山,很高很高的存在。
还是差得很远啊,白不好苦笑一声,眼睛撇过左前方的宁心。
左手撑着下巴,右手在纸上不停地画着什么,一看就知道没有听课。
不一会儿,宁心又放下笔,直接趴在桌子上。
她这个样子,还没恢复么...白不好眼神闪烁。
那天晚上回来后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宣扬宁心家的事,毕竟出了这种事被别人听到对当事人来说是非常在意的。
从宁心家回来已经好几天了,宁心每天还是照常上课,可是却很少和人说话,别人找她说话也仅仅只是回应几句,剩余时间便待在自己的位子上,不是趴着,就是愣神。那晚过后,就连形影不离的甄天现在彼此都没说过话,像个陌生人一样。
期间老班找她谈过一次,可效果并没有好多少,还是那样。
叮叮叮叮叮叮...
放学铃同往常一样响起,嗡的一声,各个教学楼人头攒动,伴随着厚重的脚步声,缓缓从楼内响起。
一如既往,白不好在大部分人走后终于走出教室,前往食堂。
唔,今天可真倒霉,往常那家卖手撕鸡盖饭的店前排满了人,已经好几天没吃它了,虽然很想吃,但看了眼门口簇拥的人群,白不好皱着眉,转身去买隔壁卖武大郎烧饼的做的很快,但已经吃的想吐的店里面。
冷风呼呼吹着,大家都已经换上了羽绒服,像是永远有做不完的任务,一个个在学校里奔走着。
呸,将喉咙里的碎末残渣吐出,轻轻踢着脚下的石子,白不好有些郁闷,不自觉地走到了“秘密基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