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荣光呢!嘻嘻。”
萧谨安愣住。
随即,他皱起了眉头:“你不必安慰我……”
对他来说,庆阳就像是在他耳边嗡嗡作响的一只苍蝇,烦得他都快要吐了,可偏偏却怎么赶也赶不走。
阿弟却将那女人说得跟一朵新鲜的玫瑰花似的。
显然,这不过是在照顾他的情绪,不想让他太过自责罢了。
殷行叹了口气:“哥哥总说你身处光明,看见的东西更多更广,可我却觉得躲在暗处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时你只看得清表象,而我却能直面人心。”
他冲着萧谨安摆了摆手:“我只希望,有一天哥哥看清楚了郡主是个多么好的女孩后,不要后悔今日的抉择。好啦,我走了。”
“去哪?”
“自然是回郡主府啦,我怕那丫头不讲武德,办完了自己的事儿就偷偷将我甩了。那什么东厢我可不要去,和一堆臭男人有什么好待的,无聊!”
话音刚落,那阴影中便寂静了下来。
萧谨安望着空荡荡的角落凝眉不展。
后悔?
庆阳郡主吗?
他忍不住想起了那个滂沱的雨夜,少女身上的沁香仿佛仍在鼻尖萦绕。她的手段凌厉,她的目光坚毅,那种干脆和决绝,确实曾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萧世子?萧世子?”
萧谨安回过神来:“小竹子,何事?”
小竹子恭声回答:“太子殿下到了,小王爷和周公子都在找您呢!”
萧谨安肃穆了神色:“好,我这便过去。”
秋日的凉风中,他猛烈地甩了甩头,仿佛将所有对庆阳的疑惑和好奇都一并甩掉了似的。
……
侍女引着时景进了离浣花阁不远的一处客舍:“大夫人一早在这里备下了干净的衣衫和梳妆台,以备万一。”
时景笑着说道:“多谢了。”
她顿了顿:“姑娘有事尽可自己去忙,我整理好了衣衫自会回去,我记得路。”
浣花阁确实挺忙的,侍女想了想便道:“那行。郡主若是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了,廊上留了人。”
说罢,侍女福了一身,便就匆匆离开了。
时景进了屋,作势理了理衣衫,便就踏出了门槛,走的却是与来时截然不同的路————她记性很好,走过一遍的路便就记得了,所以很清楚只要绕过这个花园,就能回到出口。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