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在座的某位前辈手里的练气丹不够十枚,也可以用等价的五石散来替代,若是连五石散也不够,那就用等价的辟谷丸来替代,至于什么都不够的某些前辈,就最好不要来和晚辈对赌了,晚辈对钱不感兴趣,哪怕你用真金白银上亿资产做赌注,对晚辈来说也不过粪土而已!怎么样?”邹君环视众人,见那些自诩“前辈”的外地舵主和堂主们无不气得吹鼻子瞪眼,心中大块!
“嘿嘿,小子,你太狂妄了!老夫实在看不下去了,现在就想狠狠教训你一下!不就是十枚练气丹吗?老夫这些年还有些家底,就跟你赌了!”议事大厅当中忽然响起一声如雷般的怒吼,接着便有一人发出挑战。
“好,够爽快!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得罪了,哈哈……”邹君话音一落,随即目光如刀剑一般地扫视在场众人,毫不掩饰着挑衅的神情,当然了,在他与黑袍堂主高大尚对视的一瞬间,二者心有灵犀般嘴角微翘。
“轰隆”一声大响,分舵据点那常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一掰而开,随即便是据点中的各大城区领队领着各自手下们潮水般蜂拥而出,人人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因为比赛的赌局竟然意想不到的提前开始了。其中尤其兴奋分自然是南城区领队孩子王,只见他不知何时摸出一面铜锣铛铛铛奋力敲击起来,一边敲一边吼:“开赌了!开赌了!一万大洋开始下注!赌邹君赢的赔率是一赔十,赌邹君输的赔率是一赔二!”
众人见状,习以为常,但外来那些参赛的各地舵主和堂主们却不禁眉头紧皱,总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劲,虽然在他们各自的分舵和分堂也有低阶弟子们喜欢这样瞎胡闹,但是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实施就不合适了。
然而,邹君却巴不得气氛越热烈越好,于是不等别人宣布比赛开始,便自己一人抢先摇身一晃就凭空消失,等到再次出现时,正好位于那废旧驾校练习场的中心处,伸手朝着那位提出挑战的同僚勾了勾手指,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这时候,那位胡须花白的黑袍老者面露阴枭之色,恨恨冷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恳把手里的十枚练气丹乖乖奉上,老夫绝不为难于你,否则一旦出手,那就晚了!”
“少废话!有胆就来赌个输赢,没胆就滚回去抱孙子!小爷我奉劝在场的诸位,若是想单挑就一个个排好队来,小爷我从小到大没读过什么书,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就等着诸位前辈来教我写字了,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招!”那黑袍老者大吼一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