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独一正在梦里砌墙,干的正起劲呢,突然墙塌了,他吓得坐起来,原来是门开了,张独一下了床,瞅瞅外面,没人,天蒙蒙亮,有些秋风,门应该就是风吹开的,张独一挠挠头也记不起昨晚睡之前到底有没有关好门,但看时辰正是五更天。张独一在院子里晃了晃,记起师父的话,没去后面的庭院,但有股香味从前面飘了过来,应该是小米粥还有花卷的味道,难道是师父已经起来做早饭了?既然师父起这么早,那自己可不能偷懒,习武!打开书,借着晨光,嗯,先练拳法吧,这看着简单。
淳于月面沉如水,但心里却是波涛汹涌:这简直就是个武学奇才啊!那一招一式在行家眼中就是一个初学者的动作,但在外行人眼中俨然就是高手。当年自己已经算是有天赋了,这一套拳法也花了五天才流利的打完一套,而张独一,自己的第一个徒弟,五更天到现在才两个时辰不到就已经学会了!虽然是个好苗子,但这进步也太神速了吧。张独一一回头看见自己师父,赶紧收手上前请安:“师父早啊。”淳于月微笑道:“你这套流星拳学得不错,但有几个动作不连贯,到时我帮你纠正一下。”张独一也没想到自己是个练武奇才,只觉得比起砌墙,学打拳一点都不难,还是很开心:“谢谢师父。”淳于月往前院走去:“走,吃早饭去。”张独一有些惭愧:“师父你起那么早做早饭,这也太辛苦了,不如以后早饭我来做吧。”淳于月愣了愣,随即拒绝:“不用,我就爱早起露两手,还有规矩再加一条,起床后不许往厨房那边跑,我叫你才可以,知道没?”张独一已经知道自己这师父脾气不算好,点头称是是王道。不过早饭确实很香啊,师徒两个吃的不亦乐乎,完事后,张独一收拾了碗筷,淳于月招呼道:“走,跟我上街转转。”
淳于月虽说独身一人——徒弟不算家人,但父辈留下的家业还挺可观,比如说这条街上,竟然有七家门面是淳于家的产业,而且租户的生意都不小,比如布庄,酒楼,还有当铺,所以每月光收租钱就不知道多少个二两五了。而且淳于月看着脾气大,但在那些贩夫走卒跟前人缘特好,大家都和气的打招呼:“月小姐来啦。”淳于月也很和善:“出来逛逛,最近生意怎样?”“还行,您这门面风水好,带着我生意也好,哟,这小伙是您伙计?”淳于月回头拍拍挑着担子的张独一的肩膀:“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张独一,以后各位关照关照。”一听是月小姐的徒弟,大伙儿虽心中纳闷,但都热情的围上来:“那就是张少爷了。”张独一脸都要红了,急的摆手:“叫我小张就好了,可别叫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