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几人的话,问道:“郡主收监之后,这间牢房确实没有来过其他人吗?”
狱卒们众口一词:“绝对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首辅很是满意的将目光落回到丁潇潇身上,然后缓缓说道:“那这里的字,就只能是……”
虽然心中很是畏惧,但是听出这个屎盆子又要扣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丁潇潇还是壮着胆子,走到了囚室的内墙,对着十六个大字仔细观察起来。同时心中默念一百遍,没有鬼,没有鬼……
见此情形,最着急的莫过于栓子了,他不好奇这些字是哪里来的,他只知道那些掳走爷爷的人所说的话已经应验,也就证明确实是他们抓走了爷爷,而且就在西郊绝壁。
他值得继续苦苦哀求,可是刚一张嘴就被已经彻底怀疑他身份的首辅大人狠狠瞪了回去。
“你在和大郡主玩什么把戏?待老夫查清楚之后,定会要你满门性命。”
栓子闻言哭诉道:“我满门也就只剩下爷爷和我而已,如果大人不信去西郊绝壁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到时如果证明真的是我和大郡主联合起来欺骗你,要杀要剐,你说了算还不行吗?!”
孩子已经哭哑了嗓子,丝丝泣血一般的声线,听的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唯一一个不淡定的,就数丁潇潇了。
这破字是哪个鬼留的还没弄清楚,这又要立誓,救不到人便要任人宰割?!
这不是不靠谱他妈给不靠谱开门,不靠谱到家了吗?!
她眼看着众人目光都投向自己,慌忙摆手道:“要疯你们自己疯,别带上我。是人是鬼都还没弄清楚,就上赶着让我去送死?我不去,万一这是你们联合起来设的局,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我不干啊,你们谁爱去谁去!”
说罢,她将证明郡主身份的令牌往地上一丢,缩进角落里。
屈雍上前将令牌捡起来,看了看说道:“此事确实蹊跷,用信物交换,也没说明到底是什么信物。”
丁潇潇急了:“我就这么一块令牌,还能,还能是什么。”
几天没遇到黑衣人,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揣着那块小木头呢。丁潇潇目光微缩,几乎瞬间明白了这些人大费周章到底是想要什么。
栓子快急疯了,他突然扑向身边的一个狱卒,趁其不备拔出他腰间的佩刀。
气氛突然凝重,狱卒们纷纷涌上前来,挡在城主和首辅大人身前。
被夺了刀的狱卒挤在人群后面,一转头看见城主就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