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将军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大街,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
“是。”
这个字一出来,其他臣工也纷纷附和。
“臣听闻,昨天东临郡主的一个仆从死在这附近,城主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奴才,要我们这么多大臣们陪着站吗?”有了大家的支持,金将军的胆子也充盈起来了,反正他已经是明明白白的承阳党,得罪城主也不在说与不说这句话上。
果然,听了这件事情,臣工们反应就大了。
“大晚上叫臣等在此,竟然是为了查一个外城郡主的奴仆为什么死吗?”
“臣可从来没听说,不知此事!”
“城主这个时候召唤,臣还以为有何大事。”
“李兄此言差矣,我们西归城一向太平,能有什么大事?”
“自然是像东临出兵,盐矿失守这种大事了啊。”
临邑在一旁听得冷脸赤红,反观屈雍倒淡定的波澜不兴。
“金将军负责城卫,这个时间点了,整座西归城不见一个防卫兵,金将军觉得正常?是吗!?”屈雍淡淡的说道。
众人好似没想过城主会从这个角度发难,满心都在八卦与郡主的那点破事上,猛地被问及此事,都有些愣神。
只有金将军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洋洋洒洒一大段,倒豆子一样的出来了:“最近,由于外部有些变动,臣调整了巡逻时间和频率。加之最近撞山节刚刚过去,不少士兵都在家中定亲忙碌礼节上的应酬,为了体恤将士,臣特意将巡逻时间转移到半夜开始。那时候也是城卫最为紧张的时刻,理应多安排些巡逻。”
他绝口不提为什么此时没有巡逻队,说的道理听起来却正确无比。
臣工们闻言继续附和起来,赞誉金将军很是仁心。
屈雍笑了:“如此说来,竟是我这个城主铁面无私不讲人情世故了?”
金将军立刻拱手请罪:“臣绝无此意,只是,城卫一直平定,臣稍加调整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未事事禀明请示,还望城主赎罪。”
临邑憋不住了,刚要开口,被屈雍看了回去。
他与金将军官职接近,由他出口责难并不妥当。
可是金将军发现临邑想要插嘴,却主动出击了:“临邑大人正好也在,不知城主府内,日夜防卫排班这种小事,是不是也要让城主劳心,一一过目确定呢?”
临邑被怼的一怔,可是他也说不出谎话来,毕竟这么多年了,城主府的护卫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