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啊,对了,走到这边来了,咱们赶紧往东面去去吧。”
丁潇潇忍着要吐,问道:“这里有什么呀?怎么味道这么恶心?”
翠燕捂着鼻子简短回答道:“是恭桶,我们快走吧。”
几人正要抬步,从密密匝匝的树枝后面,传过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你小子在这里磨什么?!都过去几个时辰了,怎么还有这么多没刷完?你别以为你还是那个孙队长,到这里来就归杂家管,你要是再敢偷懒,我就把你送去净事房,拉一刀!”
当官的教训手下,这本来不关她们的事,可是听见孙队长三个字,丁潇潇突然走不动了。
毕竟是为了她的事,这一队长才被将军贬到此处,竟没成想遇到如此的对待。
见丁潇潇愣在原地,翠燕低声劝慰道:“这种事宫中常有的,贵人就别操心了,我们快走吧。”
上百个恭桶干干净净地摞在孙永寿的身边,他手里还刷着一个,刚才,是因为泼了整整一盆的脏水,才散发出那阵恶臭。
他从早上一直干到现在,一刻都没有停过,只是凭借他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将整个皇宫的共同都解决掉,这分明就是在为难人。
见杂役房的总管太监走了,孙永寿说叹了口气,抹掉了额头溅上的粪水,继续低头发狠似的刷着手里的恭桶。
“这么多,就算再加十个人也是干不完的,他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孙永寿抬起头来剑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丫头,顿时有几分诧异。
“贵人……怎么到这里来了……”他慌忙整了整衣服,对着丁潇潇行了个大礼。
“孙队长快快请起,昨天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会如何呢。”丁潇潇伸手去扶,对方就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别脏了贵人的衣服。”
丁潇潇一脸的沉重:“孙队长这么说,那我可要难过死了。是您救了我们俩的性命,却把自己害成这样。”
孙永寿摇了摇头:“我早就不是什么队长了,贵人抬举了,我现在就是杂役房的一个小厮而已。”
“不不不,姐姐说的对,昨天全靠孙队长您,要不然我们两个还不让那个道士和太监联手折磨?!结果把您害成这样,我们心里确实过意不去,要是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您尽管说。”
翠燕不知昨天晚上发生的具体情况,可见他们三个人说的话如此热络,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二位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