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所能的维系。
但是屈雍却自始至终都十分肯定,这位太子必然是皇帝骨血,而且就是他与皇后的嫡子,绝无其他可能。
什么被燕王所逼,临时找了个亲戚孩子来顶替,全是市井猜测。
陛下现在仍是壮年,当时被逼宫之时,更是鼎盛时期,何愁没有儿子,要以此为软肋,让燕王发作。
唯一个可能就是,他用这个故意抛出的破绽,隐藏了自己更大的短处。
而那件事,就死死捏在燕王手中。
这件事与皇嗣无关,应该是皇帝陛下自己的问题。
不然,他也不会任由燕王这么多年,在吉里城自成一派。
更不会面对众人非议太子,坐视不理。
因为这都是无奈之举,也是皇帝自保之计。
他就是想让所有人盯着太子的身份,反而不会去想,燕王敢于逼宫的真正原因。
“不愧是鸦主,你到底知道多少。”北荒帝问道。
屈雍不答,反问道:“太子若不是被陛下这么多年薄待,是不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他是您的亲儿子啊,为什么陛下能狠心如此!?”
太子非亲生这个话题,从始至终没有消灭,反而俞传俞烈,这与北荒帝对他刻意疏远,和常常斥责是分不开的。
太子早已成年,却没有应有的仪制,甚至连入宫都不能随意,比起皇叔们都更为疏远。
这怎么能不让众人猜测,甚至笃定。
燕王也因此备受诟病,成为被众人唾弃的乱臣贼子。
皇帝仁和,退让至此实在是估计祖先列宗。
只是太子成年,既然不是亲生,必然东宫要易主的。
个个势力开始选择不同的皇子支持,朝中势力分散,唯有皇帝手握实权,高枕无忧。
不能不说,是妙招也是狠招。
皇后因为此事,憔悴不堪,但是始终坐稳中宫,也与她娘家势力分不开。
屈雍看清楚了丑恶嘴脸,不想参合北荒这些理不清的朝局,这才极少回大都。
可是千算万算,没料到还是落进其中,缠绕不清。
“既然为朕的儿子,替朕分忧有什么问题?”
屈雍又问:“那现在呢,是要利用长公主,您的亲妹妹再给臣下加一道枷锁了吗?”
“做朕的妹夫有什么不好?”北荒帝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个丁郡主,就算是宁王爱重的紧,将来找回来做个平妻也没问题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