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精忠原本想给叶清歌讲讲,但是一想这朝廷中的事情错综复杂。
怕是他说了这丫头也未必听的懂。
叶清歌点点头,没再继续问。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党争吗?
今天你干掉了我的人,明天我弄死你的人。
所谓党争一时爽,全家火葬场。
古往今来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不知道这战北将军府是站哪个队伍的?改天她还是了解一下时政比较好。
毕竟如今她也算是跟这战北将军府有了瓜葛,得看着他们点才好。
不然容易小明不保。
“清歌丫头,我竟然不知你还学过医?”
贾精忠对此颇为好奇,之前他也派人去叶府做过了解。
这个丫头在府中才不出众,貌也不算惊人。
如果说一定要给她安个出众点的能力的话,那就是哭了。
据说这丫头有一次连哭了三天。
丫鬟们说那眼泪都能接一缸养莲花了。
可是面前这笑盈盈的小丫头哪里就和那哭包联系在一起了呢?
难道说她竟然是一直在藏拙吗?
不过管她是啥,反正现在沾亲带故的也算是他们战北将军府的人了。
所以就两个字“罩着”就完了。
“其实也不算是医术,就是简简单单的应急处理,那些金针刺穴啊,望闻问切啊,我是一概不懂。”
叶清歌赶紧解释,别拿自己当大夫啊。
不然’药到病除’她不敢保证,’药到命除’倒是很有可能。
“你这一手一点也不简单啊,说接上就给接上了,一般的大夫也不如你啊。”
叶清歌听完十分谦虚的摇摇头,口称岂敢。
贾精忠捋着胡须看叶清歌,越看越喜欢,越喜欢心里越酸。
你说但是自己怎么就没说认个义女呢?
“日前你义父飞鸽传书了,说是你这个三向弩实在是个宝贝,简直是所向披靡,若是能用在军中的话就更好了。”
贾精忠偷眼瞧了叶清歌一眼,毕竟这东西是她送给李达的。
如今他们想在军中大范围制造,还是需要她同意的。
“那弩本就是送给义父的,若是他愿意,战北军中人手一架岂不更好?”
反正她送出去的东西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无论是仿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