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还睡的找,也就是安北王府的表小姐挑衅了她,所以心慈是被打伤了吗,‘送’了这么厚的礼:“都是不错的东西,喜欢就用着。”
“我又不缺这点儿东西,大哥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些抬过来,放哥库房里生虫子。”说完往下呲溜了一下,想继续睡。
项逐元看着她。
郑管家垂下头,盯着桌上的墨台。
项逐元将最后一罗公文放好:“不过是一点儿东西,你自己留着,别睡了,醒醒神,一会吃饭。”
“不吃……”
……
项承知道这件事情后颇为感慨:“安北王府到不是不明事理的地方。”
“老王妃与世无争,北地又没有可替代的名将,确实少了不必要的纷争。”
“就是项七!不懂事!怎么能如此对人表小姐,也亏得安北王府不跟她计较。”项心慈伤了人是事实,她自己却活蹦乱跳的,人家表小姐在床上躺着,如果安北王府追究,心慈就是恶意伤人:“你再拟一份回礼回去,替小姐陪个不是。”
“是,老爷。”
项承叹口气,安将军是位顶天立地的,可惜……
……
“爹,你一大早看着我唉声叹气做什么?”
项承不想提:“吃你的饭。”
好吧,项心慈给项逐霖加一块红烧鱼:“小东西,多吃点,长身体,长的像姐姐一样高。”
项承见状,刚要——
秦姑姑不等老爷说话,急忙接过少爷的小碗,为少爷挑刺。
“谢谢大姐姐。”奶声奶气的声音,还分不清能吃不能吃。
项承垂下头吃饭,就心慈这性格,给人当后娘,他想什么呢!
……
“将军,令国公五房项富管家求见。”
安北王府演武场内,安天北收回刀,结果毛巾擦着手,没有直接答话。
报信的人也不催,弓着身等着主子发话。
守朝看眼将军,见将军气定神闲与往常无异的样子,想着:放下了。
安天北将毛巾放回去:“请他进来。”
“是。”
项富客气恭敬,着重转达了自家老爷的歉意,为自家小姐出手不当,惊吓了贵府的小姐诚惶诚恐的道歉,这件事往大了说就是自家小题大做,吃不得亏,又任性妄为,怎么能把安家的人打成那个样子,还软禁安家小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