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可握着实权、兴风布浪的太子动一下,就是政策的方向。
现在说是全梁都在看项家也不例外!
众女眷犹如瞬间找脊梁骨,纷纷站在自家老爷身后,没人敢往五房走一步。
最后项老国公深吸一口,带了五个嫡子和项逐元往五房去,想了想,就将没什么建树的老四留下,如果不是去的五房,他也想把五房留下:“照顾好这里。”
四老爷没有任何不适:“是。”心里异常紧张,太子这件事可大可小。
项老国公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在儿子们面前露怯,可朝中水人不怕太子,呼吸重了都有可能当庭处死人的殿下,根本无处说理。
项承神色凝重。
唯有项逐元神色正常。
项国公带着人走进葳蕤院时,就看到太子挽着袖子蹲在地上晒花瓣。
自家人比花轿的孙女,嫌他摊开的不均匀在数落他。
还有一帮不懂事的小丫头老婆子聚在那边教导太子怎么晒花瓣。
除了周围站的像柱子一样直的带刀护卫,勉强能看出蹲在成堆成堆花瓣旁安静被人教导的少年出身不凡,丝毫看不出身为第一凶器的暴躁、弑杀。
项国公愣了一下,驻足片刻看了一会,才咳嗽一声。
项章、项二老爷这等深知太子性情的人匆匆回神。
一行人掀袍,纷纷跪在地上:“老臣\臣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孟姑姑、景姑姑、庄姑姑、愣了一下,看看几位大老爷,再看看因为花瓣没铺好训了两句的小男孩……
不……不是谁家的小少爷吗?默契的、突然的后退很远,半身匍匐地上,千岁都不配喊。
项心慈抬头,手里搅着刚刚蒸煮过的花渣:“让他们起来。”
梁公旭随意摆摆手:“起吧。”
“谢太子殿下。”
项章、项二老爷扶着父亲起身,纷纷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动。
梁公旭凑在项心慈旁边:“这个晒晒能做什么?”
“荷包啊、枕头啊,熏香啊,什么都可以。”
梁公旭帮她搬来第一个筛子,帮她铺着团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什么花种的残渣。
项承微微抬头,默默的看着这位传闻中的太子,以他的级别根本见不到太子,却听说他不少事情。
可此刻他不是传闻中任何样子,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坐在东宫的太子殿上,他挽着衣袖,身体前倾,十分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