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她当然不会在乎这点东西,可现在,就是莫名在意,尤其停了他的曲子后,她不想班门弄斧才会来找雪飞:“可我总觉得没有他的孤注一掷?”
柳雪飞想想:“你再弹一遍。”
“嗯。”施维的手落在琴弦上……
……
“夫人您听,就是这首曲子,现在非常受欢迎,很多曲馆都在弹,但弹的最好的当属曲艺苑,夫人听听,意境美不美。”焦耳语调欢快的为夫人、老爷推开雅间的门。
这里如今是心慈专用的雅间,她只要去盛世华裳,都会来这里坐坐听听曲子,最近因为‘玩物丧志’有三四天没出来了。
梁公旭踩在素色的长毛地毯上,嗤之以鼻,不如心慈弹的好,论舞曲才艺,心慈已然登顶:“娘子弹的最好听,曲风独树一帜。”
项心慈嗔他一眼:“你那是个人倾向,你仔细听曲子,一气呵成,情绪表达十分动人,我就觉得很好听,尤其这段……你听……”
项心慈跟着节拍哼了两句:“承转的尤其自然灵动,就像有调皮的孩子做了鬼脸,下一刻又不失一丝憨态可掬的讨巧,技法在变,意境不变,非常好。”
梁公旭不跟心慈争,扶着项心慈坐下。
项心慈拍开他的手,自己也不七老八十,扶什么,让人笑话。
梁公旭不管,靠着她坐下,两个人坐在一个宽大的椅子上,不觉得挤。
秦姑姑倒杯茶,有要了一些吃的,她不懂这些,只要老爷和夫人好,她就高兴。
焦耳懂,焦迎更是各种行家:“小姐好耳力,曲风欢快明媚,就像走在村头小桥……”想到这个比喻不恰当,立即改口:“就像漫步庭院楼阁,在廊下听雨,窗外赏花,又像谁家公子,闲庭信步、读诗写赋,宁静悠远。”
项心慈认同的看向旭旭:“怎么样,号称以曲艺传家的太子殿下,有没有听出最近被盛赞的曲子的味道。”春风拂面的轻松感。
梁公旭喝茶,不聊。
项心慈靠在软塌上,神色悠闲,让听觉自然沉寂在琴意中,让情绪在声音里流淌。
而且这首曲子,她是真喜欢,歌舞曲艺、戏曲杂耍,她都喜欢,前三者,尤其喜欢,并且沉寂其中多年。
而且这首曲子是她上辈子没有听过的,又是如此欢快不失阳光明媚的基调,听多了,仿佛冬天里晒了初夏的太阳一般温暖:“你认真听……”
梁公旭觉得没必要,但转头见她神色放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