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神色认真的看着她:“那只眼都看的到。”
项逐元见状抱着靠枕,倒在另一个靠枕上,知道想做点什么在项逐元这里没戏,这个人能熬呢,熬到死也能微丝不动,她也懒得给自己找罪受。
项逐元见她安静了,心里松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手放在她触感比喝下的果乳还人心颤的脚踝上,声音尽量平静:“怎么了,说说看?”
项心慈至今还记得自己听到回话的不快,丝毫不含蓄的将昨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比说给明西洛听时更不客气、更义愤填膺!
项逐元心里的旖旎随着她的叙述慢慢冷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脚踝,神色渐渐凝重,见她生气不停说着,脑海中已经想过无数种可能:“你和太后平日关系不好?”
“怎么会?我和太后就没关系,都没有见过,哪来的关系好不好!”
“太后喜欢听曲?”
项心慈想想:“不吧……”人瞬间精神了一点,灼灼有神的看着大哥哥。
项逐元看着她仿佛在发光的眼睛,刚刚沉寂下的情绪,仿佛突然被火光点燃的天火,让他揉脚的力道突然不受控制的加重!
“嘶——”项心慈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哥——”
项逐元猛然收手。
项心慈拿着手里的腰枕已经砸了过去!“疼死我了!”
项逐元任她砸,自知理亏检查下了重手的位置,已经淤青,顿时——
项心慈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但现在她有更想做的事,而且刚才被捏了一下有些心猿意马,这人又撩不动,她办完事了换个人撩去:“哥想到怎么为我撒气了!”
项逐元看她一眼,让她把写在脸上的神情收一收,像什么样子,示意外面的郑大海去拿活血散淤的药膏:“我记得太后并不喜欢听曲。”
项心慈茫然,那就是不。
“如果太后宫里传乐师,宫乐也不可能将所有乐师都调去,所以是有人提议了传所有乐师。”
“那——”
“先被说。”项逐元让药膏在手里化开,提醒她:“太后现在绝对动不了。”有九王在,动太后就是自大,折损的是他们自己:“但我会让杜夫人出去问问,昨天的宴会是谁提议听的曲艺歌舞,回头我把名单给你,你让太子抄了她的家。”
项心慈眼睛程亮,顿时又孩子气的抱住哥哥的脖子,甜甜的撒娇:“哥哥——”
项逐元笑笑,不管那些人是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