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喃喃自语:“当初那些事儿……没有落在我头上,我总觉得像看戏一样不真实,想着她还小,母亲又是那样的出身,不懂事些,也就不懂事了,以后好好教导,或者孩子心地善良,总归是一个好去处,也算了了项老夫人一幢心事。”
莫夫人嘴角讽刺的扬起:“想想我多可笑,你看今天,她不就告诉我莫家算什么了吗!也是,项国公府的嫡女,何须将我们放在眼里,或者说这么一个项国公府都放弃的人,还指望她懂什么。”
“够了!”
“这才哪到哪!我一个妇道人家,就是顶天了与她接触必然有限,可你呢?只要太子登基,太子又去了,她手握二皇子……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这种说一不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君主打交道吧!”
“国公爷,国公爷——项世子求见。”
莫国公闻言看眼莫夫人。
莫夫人不说话。
莫国公起身:“来了。”
……
安静寂寥的夜里,白幡在空中飘动,即便是这白幡也不敢挂在显然的位置,甚至不敢挂在号称皇家第一园林的宝珠山庄的屋檐下,只能放在草木上,拿在丫鬟仆妇的手里,染上悼念的颜色。
杨光清脸色苍白,站在匆忙准备的灵柩前,木楞的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光彩。
管家步履轻缓的进来,声音更低,唯恐惊扰了还年少的灵人:“少爷,明大人过来了。”
明西洛一身玄衣,发髻用同色的带子束起,他并没有先看杨光清,而是点了香,放在灵柩前,祭拜了已然离去的人,才看向杨光清:“节哀。”
杨光清声音暗哑,眼睛通红:“她受不起……”
明西洛却没有接这话,看着正前方简陋的其实没有什么好言的大厅,他一直觉得,悲欢离合不发现在自己身上,还能看到别人悲喜的人是善人。
明西洛收回目光,似乎感染了杨光清的悲伤,开口道:“明日……护送你妹妹的棺木回西南吧。”
杨光清方不敢相信的的看向明西洛:“大人?”
明西洛却像说了再正常不过的事:“现在的粱都乃是非之地,她不适合在这里停留。”
杨光清自然明白,但他们走的了吗?他们不是将被软禁在梁都?成为太子手里的筹码?甚至,虽然他觉得梦娇罪不至死,可到底是得罪了——
“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便不打扰了。”
杨光清突然回头:“明大人!”
“令妹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