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至于——
何况心素即将出嫁,玄简以后就是她的依仗!项心慈都懂的道理,心素却不懂了!无非是得到的太轻易,不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项大夫人显然也看出来了,以前心素总喜欢大哥哥长大哥哥的短的提,如今却很少提了,这可是忌讳,以后娘家知道她与长子不亲,对她恐怕都会低看几分。
项大夫人在儿子要离开前,笑着开口:“玄简,我记得你那里有一块儿进贡的白玉是不是?”
“已经用了,如果母亲要用,孩儿派人去寻。”
“也不用那么麻烦,有存着的白珠吗?”
“玉石的没现成的了,有批珍珠,母亲可还用?”
项大夫人有些不解,怎么连现成白珠也没有了,这些年应该攒了不少才对,他用那么东西干什么,又不是押妓寻乐:“珍珠有些次了,国丧期间,我想给心素做一套朱钗出门儿时用。”一说大哥给定制的,也好听。
项心素闻言,急忙道:“娘,我不用。”
项大夫人见小女儿这样子,心里便有些不高兴,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就是装也得装个样子,急忙往外推干什么,却笑到:“不用什么,国丧期要用一段时间呢,怎么这,也得准备几套好首饰换着用。”
项家大小姐项心锦也笑着接了话:“是啊,是啊,玄简这次从宝珠回来,定也带了不少好东西,让他给心素打一套头面,可还便宜她了,妹妹可不能再心疼他那点东西。”
项心素闻言慢慢的垂下头,糯糯的答了句:“好。”
项逐元大方应下。
项心锦看着他,想到他说没了白玉珠,便想到了那套御赐的头面,他的白玉珠去哪里了,总不能是给了柳妹妹。
项心锦压下心里可能的猜测带来的不悦,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对项逐元说,但是心里对项心慈又不悦了几分。
整个东宫的国库供应她都不够,还惦记项逐元库里的东西,也是,听说她侍卫的佩刀都镶珠带宝的,多少够她用。
更何以她现在的身份,更说不得、动不得!
项大夫人抱着小儿子更高兴了:“那就定两套,也给你娘子一套,你从宝珠回来了,她也该出去走动走动了。”
项逐元本不想说什么,几套都没有问题,只是想了想还是开口:“娘,她有些怕生,梁都的官话也还在学习,不想出来走动,娘就不用操心她了,小妹的婚事要紧。”宫里最近够不耐烦了,免得她听了添堵,没事就翻出来说,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