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赛不如逐兽会有意思,上次的事是意外,一般不会发生那种事,何况即便有意外,还有侍卫在旁边,看台距离场地都有很长的距离,给了侍卫反应时间,何况大多数‘兽’都是为了出逃,不会攻击看台,不必因为一次意外,放弃了精彩的项目,还是可以看的。”
项心慈摸摸自己的脖子,看了两场遇到了两场意外,可能跟此犯冲……算了:“你想看?”自己和梁公旭比,大多数人的目标都是梁公旭,分担一下杀机,她还是跃跃欲试的想再看一次。
梁公旭笑着将手边的摇铃扔她身上:“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去。”
项心慈也笑着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真不看。”
梁公旭的声音很静,并不牵强:“不了。”
项心慈新奇的转过头看他:“转性了?”
梁公旭笑容带着拨开云雾的宽和:“心平气和点,可以多陪帝安几年……咳咳。”
项心慈看着他:“要不要……给你把张天师抓回来,给你练一炉药?”
梁公旭将蜗牛的触角点回去,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
项心慈有了新去处,出宫的次数更频繁了,一开始尚且谨慎的伪装一二,毕竟国丧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