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的住冷漠,更何况莫云翳……那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哪个受得住他频频示好。
项章脸色逐渐变了,将解开的扣子又一粒粒扣上去,项家有位荣耀加身的忠国夫人自然是好事,可如果……“我出去一下。”
“不用急着回来。”
项章险些绊倒门槛上,站直后,径自走了。
书房内。
项章急忙将项逐元喊来,如今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件事还算镇定,可也要重视,这种没必要的麻烦,最好不要出,到时候谁都护不住她。
项逐元没想到母亲不出门,还能揣测出这么多是非:“父亲多虑了。”
“我不管多虑不多虑,你找个机会探探莫云翳,他那些礼物让他停了,还有回头让你大姐去忠国府跟小七住,提醒你大姐机灵点。”
“……”
项章知道玄简可能觉得他杞人忧天,但“小心无大错,你也不希望看到小七出事。”
“爹,我知道了。”临走的时候放下了最近新配的香:“爹也试试,安神。”
项章甚为欣慰,孩子大了,享到孩子的福了。
……
日益院的书房内,烛火通明,丝竹声一天未断。
绯绯用完饭,站在院子里,诧异的看着书房的院落,已经好几天了,都能听到后面的丝竹声,而且厨房的大师傅应该使出了浑身解数,因为香气都飘过来了:“是世子最近在招待什么人吗?”
冬儿抱着衣服路过:“姐姐别看了,世子招待谁也不会跟咱们说。”
她只是觉得这次和往日都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书房内,地龙烧的很旺。
项心慈的长裙随意的散在地上,火红的石榴花铺了一地,如此长的裙子,她仅在腰间松散的系了条腰带挂着,软绵无骨的身体依在软塌上,长发散落,眼尾处画着一朵同色的石榴花,一派冶艳的慵懒风色,望之让人懒散。
秦姑姑对自己夫人不修边幅的样子稀松见怪,剥了瓜子递过去,哄着夫人吃。
焦耳跪在夫人脚边,为夫人捶着腿。
项心慈兴致盎然的看着不远处的台子前善奇、善庸表演的皮影戏,不时被逗的笑逐颜开。
秦姑姑也看的津津有味,善奇最擅长这些讨巧的东西,演的真好。
焦耳也觉得善奇手巧,善庸哥也不错。
项逐元刚进来,便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熏的后退一步,又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