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总比林无竞像个人。
林无竞不管莫云翳怎么想,他只知道他目的是什么,就是不让莫云翳再进一步,那样的想法有都不要有。
而这一点很容易,只要将夫人的事摊开来说,谁会趟这个浑水,林无竞不得不说,男权至上,没什么不好,家教好有家教好的好处,所以莫大人安心赴任最重要。
“莫大人,觉得这里的茶不好?”
莫云翳起身,不想看林无竞的嘴脸;“你们慢慢吃,我心走一步。”
林无竞没有留:“莫大人慢走。”
莫云翳回头看他一眼,对着他的脸,一句多雨的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待莫云翳走后,才有同僚道:“莫大人似乎心情不好?”
“哎,柳小姐悔婚后莫大人心情一直不太好。”
同僚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这么说……”
“少说。”柳小姐毕竟曾经是项世子的未婚妻,现在不少人猜测莫大人至今未婚是因为一直在等柳小姐,好不容易两家议亲了,谁知道柳小姐为了仕途拒绝了莫家的提议,多少人为莫大人哀怨不值,多少人想嫁痴情的莫大人。
林无竞给自己倒杯茶:“为什么不能说,这样凄美又可歌可泣的故事。”
在座的另两个人立即道:“是,是,可以说,悲壮、凄美,莫世子和柳小姐都是真性情,虽然可惜但可歌可泣的人物。”
“的确,很般配的一堆佳人,可惜各自有志,一切为了大梁,令人佩服。”
“佩服。”
“配股。”
……
深秋的落叶带着凄凉的荒芜,尽管无数文人墨客描写过它的丰盛、热烈、哲理。
但成片成片的落叶堆积在一起,覆盖在路上,风一吹,卷起层层叶浪,即便是回归本真,也有种说不出的萧瑟。
项心慈没有悲秋伤冬的情绪,也抵不住一片片的萧瑟近在眼前,和不受控制的焦躁、不耐。
项逐元没有一定让她留在日益院的意思,毕竟那是她最反感的生活。
项逐元下衙后到火炉前暖了暖和,才走到榻上,将半睡半醒的人从软塌角落里拨拉到身边,盖好被子,捋顺她遮在脸上的发丝,耐心的问:“要不要回去住几天。”
项心慈嗯了一声又卷回角落里,不太想动。
项逐元叹口气,将人拨弄过来:“你也住了一段时间了,不能总不出门。”皇上的焦躁显而易见,心慈也有一些,长时间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