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想多了?若是喜欢,生了太子,为什么两个月过去了只封了云贵人?”
“也是啊?”
她们当天被惊讶冲昏了头脑,觉得一个奴才生的太子怎么能乱了礼法才会将所有的恶意揣测加到云贵身上。
可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宫中的云贵人一点儿别的消息都没有,满月宴更是没有出面,甚至品级都没有变一下,若说椒房专宠是不是寒酸了些?
众人面面相觑,因为说不过去?
就在众人趁着疑惑,大张旗鼓的四下问时,外面传来小太监嘹亮的声音。
——忠国夫人到。
特有的传音方式在大殿内久久不散。
饮茶闲聊的夫人们顿时惊了一下,房间内诡异的出现片刻安静。
连坐在主位的项老夫人都听下说话。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众夫人本黏在座椅上的身体,犹犹豫豫但又十分坚定的起身,不管身份高低、年龄多少,众夫人发现竟然都站起来了,心中不禁疑问:是不是太谄媚了些?
门口,身着华丽侍女缓缓而入。
随后,项心慈扶着琴姑姑的手笑逐颜开的走进来,一袭深紫色滚白边儿波纹金线冬装长裙,外面罩了一层薄薄的细纱,纱上绣着银边回旋花纹,头上简单地一套珍珠发簪,简单又随和,却将她精致、漂亮的眉眼,衬的越发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臣妇参见忠国夫人,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忠国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项心慈越过众人坐在了主位上,心情颇为不错,声音温柔,却还掩不住二十岁的清灵:“起吧。”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小心翼翼的起身。
“做啊。”
又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了小小一角,谁也没指望先皇走了,忠国夫人会低调行事,毕竟房太仆也没讨到好。
“刚才聊什么呢?怎么我一到都安静了,继续。”
众夫人尴尬地握着手里的手帕,后悔自己刚刚怎么没有出去,如今被忠国夫人堵个正着,对一众身份高贵的老妇人而言,忠国夫人身上不能讨到好处,只能维命。
项心慈见没人说话,热情的就近问一位夫人:“刚刚在聊什么?”丝毫不觉得自己闻到别人的私密话题怎么办,反而觉得自己特别体贴入微,主动加入别人的话题。
王夫人闻言吓得瑟瑟发抖,顿时觉得自己倒霉不已,怎么就问了自己,旁边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