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啊了好几声了,为什么她还不让开:“啊——”
穆济往那边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项章不动。
女眷一边,穆夫人、房夫人均仰起头、端正坐好,有男眷在的场合,她们如同代表了对方脸面一遍,撑起骨血,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新嫁娶的少夫人们则要弱一筹,这样的场合她们的夫君尚且不能说能参与,更何况她们,若不是忠国夫人在,她们根本进不来,自认也明白穆、房两位夫人能坐在忠国夫人的道理。
即便淡泊名利之辈,此时也难免心猿意马。
项心慈坐在主位,理所当然,从不多看,她就该坐在这里、是所有人的焦点没有为什么,是否应该,饶有兴致的向下看去。
“文臣武将?”项心慈不解,只一眼便更轻易区分开他们的区别,因为实在明显,而且这样比试……文成岂不是不占优势?“这样比有什么意义?”项心慈疑惑。
夏少夫人也有些奇怪,她凭借太皇太后外孙女的身份得以坐在忠国夫人身侧:“是啊。”夏少夫人一进换下了马球装,穿了一身锦缎纱裙。
项心慈讽刺一笑:“碾压吗?”虽然一方强攻,一方反抗有种凌虐的精彩,但现场也没表现出来,文臣知道必输打的娇软无力,武将知道必赢,打的敷衍了事,有什么趣味性吗?
场中打着兴致缺缺的人也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