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问他行不行、可不可以?“我还可以和好后给自己报掐脖子之仇,天天让他在大殿上吊脖子是不是很过瘾,我觉得等着你给我讨好公道,我自己更快一点。”
“项心慈!”
“所以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报仇,哥哥也不行,如果你非要介入,只会让我们更麻烦,不如我去找他和好。”那个人很好哄,何况是关于项逐元的事,她撒个娇,不行再拉下脸面在宣德殿外等一个月,他早晚会低头。
“你对自己那么自信?”项逐元快被她气笑了。
“要试试吗!”
“不必!”
“哦。”
项逐元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此事不是儿戏,而且更不该她挡在前面:“多要多想。”
项心慈闻言瞬间不干了,甩开他手臂:“你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么多……”
“这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项逐元态度坚定。
“所以——与我无关。”废了这么多口舌,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