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都不听了看向他:“你不知道?梁国的线形草出事了,国库银两已有定数,我让佟掌柜帮忙协助一下,可具体怎么回事,我没问,可这件事已经交给皇上处理,佟中渝和林无竞应该在负责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费兆行有人狼狈,他——
“没关系,你年纪还小,官职不高不知道很正常,以后会有机会,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问他。”
费兆行瞬间觉得更狼狈了,他因为身份问题,入仕后并没有与梁都城各家族来往,凭能力他依旧能走上去,而且他这些年稳步上升,自认做的不错。
但就会出现,上层知道下层他却不知道的问题,如今还要被比自己年少的人安慰‘年纪轻’:“在下莽撞了。”
“没事。”项心慈会告诉他并不是没有戒心,而是告诉了也没有什么,关她什么事:“你就为了问这个?”
费兆行抬头看着夫人,自然,这件事很严重:“他几乎收购走了市面上所有的线形草,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不是回流了吗,把假的换成了真的。”
“微臣知晓,但就是如此,才更要查一查。”
项心慈随便他们,梁国有他们在,才能过的安稳些,所以喜欢查什么就查什么,别没事参她就行:“既然没事,我走了。”
“夫人……”
“嗯?”
费兆行顿时语塞,他叫住夫人做什么,费兆行简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叫都叫住了,只能搜肠刮肚去想,下意识问出了他最近一直想的问题:“下官能知道上次夫人为什么生气吗?”
项心慈看着他,被他问笑了:“你问我?”
“对。”
“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费兆行脸色有些尴尬,但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快。
“嗯?你这次好像没上次那么生气,上次你没照镜子,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宁死不屈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对着你那张脸说话,我又不是喜欢看生气宝,真要吃了你。”
费兆行顿时不知道该难堪还是尴尬,他当时确实有些不悦被忠国夫人召过去:“让夫人见笑了。”
“不用,或许……我确实有那个心思,你只是在自卫。”
费兆行瞬间僵在那里,接不上话,如果半刻钟前夫人跟他说这些,他肯定拂袖便走,认为夫人轻浮又孟浪,但此刻好像没那么不悦,至少没他想象中反感。
项心慈被他的样子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