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的玩意,而她还真是:“柳姐姐好。”
秦姑姑见状急忙开口,怎如此草率,这可是未来的世子夫人:“小姐万安,我家小姐是项家七姑娘。”
李怡芩都忘了悲伤,瞬间看向刚认识的好友。
汪棋也惊讶的看过去。
跟在柳雪飞身边的人同样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项家姑娘?她们和项家姑娘熟啊,没见过她?她怎么可能是项家姑娘?
柳雪飞几乎立即想到了什么,表情没有任何裂缝的走过去,热情的牵住她的走将她从众人的视线中带出来:“原来是七妹妹,常听五婶婶说起,七妹妹果然如婶婶说的一样好看呢,七妹妹可游览了这里的景色?不如我带你看看可好?”
真是项家小姐?
项家五房的那位小姐,和容家定亲的那位?
汪棋等人一头雾水,难怪对方用东珠做鞋?难怪她的衣服那么好看?难怪觉得她气质不一样,原来是项家小姐,她们竟然与令国公府的小姐走了一路?!
项心慈心里突然一阵烦乱,不自在的针扎感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漫了出来:“看过了,我和姐妹们约了去看棋局,就不叨扰姐姐了。”
柳雪飞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温柔的拍拍她的手,让她不要怕。
柳雪飞今年十九,出门在外自然该对妹妹们多有照顾,尤其项七,她是知道一些的,不要怕:“那好,七妹妹好好玩,我们一会也去那边,有事你让人去找我。”
“嗯,谢谢柳姐姐。”
“无碍。”
项心慈才发现自己手心被用心的放了一片菊花花瓣,明黄色泽还带着她手心的温暖。
柳雪飞带着人离开很久,项心慈看着手心的东西,都无法从自我厌烦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也无意应付众人的询问,落在最后,最后脱离了队伍。
容度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人迹罕见处,着急的看着她,觉得她情绪不对:“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
哼:“表演了一场跳梁小丑的闹剧,亲历了一场草鸡琢鸿鹄的奇景,参与了一场自以为是的演出,发现坏人终将会自取灭亡,心情怎么可能不好。”她就是草鸡,就是丑角,就是与自己较劲都污了她们名节的贱人。
再没有比站在柳雪飞面前更令她觉得自己渺小、阴暗的。
她甚至可笑的以为能凭借重活一次的优势、高高在上的前世地位,跃过这时的一切,能骄傲的重新站在她面前,呵呵,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