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容占奎叫来了容度的贴身侍卫:“少主与七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属下不知。”
不知道,却不是没有,摆明就是有是,容度不让人说,什么事还不让人说:“两人拌嘴了?”
“不曾。”
容占奎有些稀奇,但也不意外,就他每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得罪了项七小姐也是早晚的是:“多宽慰宽慰他,让他别钻牛角尖,女孩子,还是要多哄哄。”
友安觉得不是哄不哄的问题:“是。”
容占奎摇头,这种事别人不方便参与,多相处相处就好了:“哎,他啊,说话的方式要改改。”
友安:“……”
容占奎并没有放在心上,拍拍友安的肩,离开了。
……
项承今天没有去衙门,等着容家的反应。
项心敏将参茶端上来:“爹爹今天休沐?”
“嗯,你母亲好些了?”
“好些了,今早出来坐了一会,大夫说注意调养没有什么大碍。”
“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都是女儿应该做的。”
项承又等了一天。
项逐元也让人盯了一天,这种事容家退亲是肯定的,但太阳落山了,项逐元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项逐元站在窗边,看着西面被染红的天,若有所思,他派人去打探了,因为在郊外,两人选的地方较偏僻,见到的人不多。
但容度与她发生争执,和唯几几句店家听清的话,都足以让人动真火,可一天一夜都没有反应?等着和项家谈条件?
项承也这样想,否则现在了,怎么还不来退婚?当初的三艘船两门炮果然不是冲他女儿来的,而是另有所图。
既然谈利益,自然就不能意气用事,与项府有婚约又与莫国公府有旧,只会让容家在京中如虎添翼,又怎么会感情用事退掉这门百利无一害的亲事。
项承清醒女儿告诉她了,否则傻乎乎的以为男人不计较,嫁过去有什么好喜爱长。
项承思索着,虽然不悦容家拿他女儿当跳板,但事已至此,如今是容家可以谈条件的时候,如果能换来容家和平解除婚约,项承也不是不能答应。
等了一天的焦躁慢慢退去,项承放心了一些,既然放在牌面上说,就可以发谈条件。
……
葳蕤院内。
项心慈完全感受不到‘被判刑’的焦灼,亦不